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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佐那子小姐,退下吧,已經沒事了!”【爆更1W5】-《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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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他與木下舞一直潛伏在旁邊的巷壁上。夏目崇八郎和“痘痕武士”剛剛的對話,他們一字不漏地全部聽到了。

    不出青登所料……夏目月也被綁走了。

    除了知曉了夏目月果然也失蹤了后,青登還聽到了許多讓他根本無法無視的字眼。

    居留地、布來特先生、清酒……

    這些字眼令目前堆積在青登腦海里的想對夏目崇八郎和“痘痕武士”質問的問題,頓時多得堆積如山。

    事情都是得分個輕重緩急的。

    想問的問題雖很多,但也得按照重要順序來一個個地詢問。

    青登決定先對“痘痕武士”盤問他現在最想問的問題。

    他適才之所以全程只用刀背對敵,便是為了留“痘痕武士”他們一條命來回答他的回答。

    青登將定鬼神收回刀鞘,接著拔出了脅差,然后蹲下身拔掉了“痘痕武士”右腳的布襪。

    “不想吃苦頭的話,就回答我的問題。”

    “除了夏目月之外,你們是否也綁走了千葉左那子?被你們綁走的這些人現在都被關在哪?”

    沒有任何的心情與閑工夫和這些家伙來什么寒暄、開場白,青登直接一邊用無悲無喜的口吻拋出問句,一邊將脅差的刀尖貼近“痘痕武士”的大腳趾的趾甲縫。

    “……”“痘痕武士”沒有吐出半個字。

    肚子仍痛得厲害的他,勉強止住嘔吐的欲望,奮力昂起腦袋,與青登對視。

    他雖沒說半個字,但青登已從“痘痕武士”的眼神里讀懂了他的意思。

    休想讓我說半個字——他用眼神這么對青登說。

    既然人家都如此表示了……青登毫不留情地給予他一早準備好的回應。

    青登將正對著“痘痕武士”右腳大腳趾趾甲縫的脅差用力一推,銳利的刀尖直接鉆進趾甲和肉的縫隙里,趾甲蓋被完全頂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凄厲的慘叫從“痘痕武士”的嘴中噴出。

    血流如注,大量鮮血從趾甲蓋被頂開的腳趾頭淌出,流得滿地都是。

    幸虧他們現在所身處的地域是幾無人煙的區域,都沒有什么人住在這兒,否則“痘痕武士”這尖銳且凄慘至極的哀嚎定能于第一時間吸引來眾多的“看客”。

    極為強烈的疼痛,令“痘痕武士”的整個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

    在用趾甲刀來修剪趾甲時,不慎剪到趾甲里面的肉都能讓人疼得死去活來。整個趾甲蓋被用刀給直接掀開……個中疼痛,光是想象一下就令人覺得頭皮發麻。

    面對慘叫得像是要將自己的整個聲帶給撕裂的“痘痕武士”,不同的人露出了不同的表情。

    仍躺在地上起不來的“痘痕武士”的其余同伴們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冷汗。

    夏目崇八郎露出傻眼的表情。

    站在青登身側的木下舞則是忍不住地縮了縮她的天鵝頸。

    反觀青登……他毫不為所動。

    “除了夏目月之外,你們是否也綁走了千葉左那子?被你們綁走的這些人現在都被關在哪?”

    以無悲無喜的口吻重復了遍自己剛才的疑問后,青登將脅差的刀尖指向“痘痕武士”下一根腳趾的趾甲縫。

    ……

    ……

    江戶,某地——

    一只蟑螂從左那子的腳邊爬過。

    左那子微微抬起眼皮,掃了眼這只從她腳邊爬過的這只瘦小蟑螂后,便重新半闔起雙目,

    在重新半闔起雙目之前,左那子順勢瞥了眼身旁的夏目月……夏目月正耷拉著腦袋,小巧的下巴緊貼自己的鎖骨,雙目無神且空洞。

    這些時日,她與夏目月一直被關在這座窖室里。

    不允許隨意行動,只能被麻繩這么一直綁在木柱上。

    也幾乎沒見過什么活人,平常見得最多的人是一個嘴唇很薄的女人,這個女人似乎是專門負責照顧她們兩個的吃喝拉撒的。

    這女人雖常和左那子她們見面,但幾乎沒和左那子她們有過什么交流,每次都是匆匆照料完左那子和夏目月后就走了

    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只能這么一直枯坐著;連現在是什么時間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么而被綁來這里;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重獲自由的那一天……強烈的無力感,令人窒息的氛圍。

    身心因此而飽受折磨的夏目月,已經連哭都不會哭了,只一直瞪圓著一對無神的雙目。

    相較于夏目月,左那子的精氣神無疑是要好上許多。

    從蘇醒后,左那子就一直在持之以恒地做著一件事情。

    一件能讓左那子直到現在都仍保持著積極的精氣神的事情。

    一件能成為她們出逃希望的事情。

    ——唔……!

    右手大拇指突然傳來的酸痛感,讓左那子險些叫出聲。

    她連忙緊咬住下嘴唇才止住了痛呼出聲的沖動。

    待右手大拇指的酸痛稍稍減輕了一些,左那子重新用右手的大拇指和中指攥穩那根她從木柱上拔下來的鐵釘,繼續用略有些鈍的釘尖割縛住她雙手的麻繩。

    左那子一直在用這枚鐵釘來割她手上的麻繩……除了睡覺及偶爾的休息之外,基本沒有間斷過。

    將她與夏目月的雙手給縛住的麻繩,基本都有近2根指頭厚,而左那子于僥幸之中拔下來的這根鐵釘因歷史悠久的緣故,生銹的釘尖非常地鈍。

    用如此之鈍的釘尖來割如此之厚的麻繩……左那子的手指為此不知抽筋過多少次。

    就比如剛才——大拇指再一次地抽筋,若非左那子反應迅速,及時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否則差點就叫出聲來了。

    左那子她就這么靠著自己堅韌的意志力,于這些時日內忍下了無數的痛楚……而現在,由這些痛楚所組成的豐碩果實,終是要盛開了。

    在又用手里的麻繩用力地割了手腕上的麻繩片刻后,左那子用力地扭了扭雙手。

    原本綁得極緊的麻繩,現在因已被她用鐵釘給割斷了數根繩子的緣故而變得非常地松了。

    左那子深吸一口氣,運足力氣,將綁在一起的雙手往兩邊用力一掙——麻繩應聲斷裂,她的雙手終于是重獲自由了。

    左那子于黑暗中摸了摸被麻繩勒得發疼發腫的雙手手腕,心中雖喜悅,但她的臉上卻不動聲色。

    解放了雙手……這只不過是能否成功出逃的第一步而已。

    左那子一邊用力地按揉著仍背于身后的雙手手腕,一邊揚起視線看向前方不遠處的通往窖室外的木制階梯……

    她默默地握緊右拳,讓尖銳的釘子頭從食指和中指的指縫之間透出,然后……

    “唔……!唔……!唔……!唔唔……!”

    左那子緊閉雙目,緊鎖雙目,露出一副痛苦表情的同時瘋狂扭動身體并拼盡全力地發出慘叫。

    被左那子的異狀給嚇到的夏目月連忙轉頭去看左那子。

    左那子小姐,你怎么了?是身體不舒服嗎——夏目月用眼神焦急地朝左那子這般問道。

    左那子對夏目月投來的眼神視而不見,繼續一邊扭動嬌軀,一邊發出慘叫。

    嘴巴綁著布條,無法發出巨大的聲響……不過發出能讓窖室外的看守聽到的聲音倒是綽綽有余。

    不一會兒,那條連接窖室與窖室外的階梯便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怎么了?干什么?”

    一名腰間佩著柄脅差的矮子神色不耐地順著階梯快步疾走到了左那子的跟前。

    “臭女人!你在鬼叫什么?想拉屎啊?”

    左那子對著矮子昂起腦袋,伸長脖頸,被布條綁著的紅唇不斷用力張合,擺出一副像是有什么話想說的模樣。

    “嘖……真是麻煩……!”矮子抽了抽嘴角,暴躁地俯下身,想要解開左那子嘴巴上的布條,聽聽左那子想要說啥。

    就在矮子的身子俯下來的這一瞬間,左那子的眸光勐地一凝。

    緊接著,便見她以電光火石般的速度將剛獲得自由的雙手從身后探出,左手成掌捂住矮子的嘴巴,右拳用力砸向矮子脖頸處的大動脈。

    矮子的雙目像金魚一般用力朝前一凸,無數紅血絲攀上他的眼白。

    左那子右拳收回來時,指縫間的釘子頭沾滿了鮮血。

    出拳、收拳、出拳、收拳……左那子不斷重復著這套動作。

    她的左掌死死捂住矮子的嘴巴,不讓他發出任何的聲音。

    就這么往矮子的脖頸上連砸了十數拳后,左那子總算感到矮子的身體在“變軟”。

    生命力不斷地順著脖頸上的那十幾個血洞往外泄出的矮子,眼珠用力往上一翻……如面條一般癱倒在地,再無任何生息。

    “呼……呼……呼……呼……呼……”

    一時間,左那子粗重的呼吸聲主宰了整座窖室。

    一旁的夏目月現在以一副“見鬼了”的模樣,瞪圓雙目,傻眼地看著現在身上濺了不少血的左那子……

    ——我殺人了……

    這是左那子她第一次殺人。

    看著矮子那死不瞑目的樣子,一股強烈的惡心感順著左那子的喉間向外涌出。

    ——現在不是在這犯惡心的時候……!

    以嚴厲的口吻于心中對自己這般斥責了一番后,左那子用力地連咽數口唾沫,強忍住嘔吐欲望。

    待稍稍收拾好情緒之時,左那子伸長右臂拔下倒在她腳邊的矮子腰間的脅差,將她與夏目月身上的麻繩盡皆割斷。

    “左那子小姐……”

    左那子剛把夏目月臉上的布條扯下,夏目月便一邊怔怔地看著左那子,一邊細聲呢喃著左那子的名字。

    她那原本一點生氣也沒有的雙目重新恢復星星點點的光芒。

    “有什么話都等逃出去再說。”左那子蹲下身摸索矮子的尸身,尋找是否有別的武器或是別的什么有用的東西。

    現在正被左那子攥在右手里的這柄脅差,貌似就是矮子身上所攜帶的僅有的一把武器……把矮子從頭摸到腳,結果除了空氣之外啥也沒有摸到。

    ——能用的武器只有這個嗎……

    左那子垂下眼眸,瞥著手里并不算多鋒利的脅差。

    二人現在只有脅差這一把能用的武器……但左那子對此卻并沒有顯露出任何氣餒或沮喪之色。

    “阿月。”

    左那子深吸一口氣,抬眸緊盯前方那條通往窖室之外的階梯。

    “跟緊我,我帶你回家。”

    左那子用自己身上的衣服用力地擦去脅差刀刃上所附著的些許污垢。

    被擦凈的刀刃反射出耀眼的寒芒。

    同樣迸發出閃耀光芒的,還有左那子現在布滿堅定之色的童仁。

    ……

    ……

    左那子與夏目月貓著腰、俯低身子,一前一后地出了這座關押了她們數天的地下窖室。

    久違的呼吸空氣拂面而來……令左那子忍不住地連做數個深呼吸。

    她將嵴背緊貼旁邊的墻壁,探出小腦袋向著墻外左右的走廊張望。

    空蕩蕩的廊道空無一人,只有濃郁的黑暗。

    確認外頭安全后,左那子向屁股后的夏目月擺了擺手,

    左那子的目標很明確——通往屋外的大門或窗戶。

    這是個說難不難,說簡單倒也不是很簡單的任務。

    之所以說它“說難也不難”,是因為和地下窖室所連通的,自然是屋子的一樓。

    所以現在剛出了窖室,正置身于屋子一樓內的二女,若想找到能出到戶外的門窗,并不是一件特別艱難的事情。

    至于為何又說它“說簡單也也不簡單”……原因也很簡單。

    這座屋內有很多的守衛。

    左那子忽地聽到前方的某座房間里傳來說話的聲音。

    她連忙扭回頭示意身后的夏目月噤聲。

    夏目月一邊用力點頭,一邊抬起兩只小手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口鼻,盡己所能地放輕了自己呼吸的動靜。

    毗鄰著這座不斷向外傳出說話聲的房間的走廊,是左那子她們的必經之路……

    不能繞開……只能就這么硬著頭皮走過去了!

    左那子無聲地長出一口氣,然后聚攏心神,躡手躡腳地朝前邁步。

    隨著離那座房間越來越近,自該房間傳出的聲音愈發清晰。

    “媽的……好煩啊,為什么我們要被派來看守那2個女人啊。”

    “唉,我也很郁悶呀,其他人今夜都能在居留地那兒大干一場,而我們幾個卻只能在這大眼瞪小眼。”

    “我之所以加入討夷組,是為了和那些夷狄大干一場的……不是來這里看守2個臭婆娘的。”

    “行了,別提這些郁悶的事情。話說回來,是不是要到換班的時間了?接下來輪到誰去窖室門口那兒站崗?”

    “我。媽的,真是越想越氣啊……我好想去居留地親眼見證那些可惡的夷狄都是怎么被燒成人干的啊……”

    ……

    今夜、居留地、討夷組、燒成人干……這些字眼組合在一起,令左那子的雙目一點點地瞪大,腳步不受控制地放緩下來。

    左那子身后的夏目月這時也是差不多的表情,仍緊捂著自己口鼻的她,一臉震諤地看著旁邊這座正有很多人在里面聊天的房間。

    一條接一條恐怖的猜想,像是有著自己的生命一樣,不受控制地逐一從左那子的腦海內冒出。

    就在這個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異變,令左那子無暇再顧及腦海里這些狂亂的恐怖猜想——前方的拐角處忽然傳來2串人的腳步聲!

    饒是以左那子的意志與心性,也不禁被這出乎意料的腳步聲給驚得神情微變。

    她迅疾地往四周望去,想要尋找可以用來藏身的地方。

    她和夏目月現在所身處的位置很尷尬……她們倆現在正位于走廊的中央。

    空無一物的廊道沒有任何可以用來藏身的地方。

    那2串腳步聲的移動速度很快……已經完全來不及按原路返回了!

    心緒的焦急,令左那子的光潔額間滲出了一滴冷汗。

    忽地,就于此刻——左那子突然發現就在她前方二步外的天花板上,破有著一個年久失修的大洞。

    而這個大洞,剛好夠左那子她們這種體型嬌小的女子進出……

    再繼續這樣呆站在這,也只會被發現……于是,左那子咬了咬銀牙,探首向后,對夏目月悄聲說了些什么……

    ……

    ……

    “拉了好多呀。感覺體重都減輕了。”

    “你這人為什么那么能拉屎啊?一天能拉5次,每次都能拉一大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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