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不起,我太菜了(豹頭痛哭.jpg),今天的這一章是透露本書世界觀、為后面的大量劇情做鋪墊的極重要的一章,比較難寫,作者君一直寫到凌晨3點也沒能寫到1W字(豹斃.jpg) 作者君估錯第1卷最后的這點小尾巴的劇情量了……應該還要再來一章才能完結本卷。(豹哭.jpg) ******* ******* 嘩…… 鋪門推開。 青登看到了桐生那張布滿皺紋,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的老臉。 只見右手仍搭在鋪門門把上的桐生,用著一種……很讓人捉摸不透的眼神,反反復復地來回打量表情古怪的青登以及俏臉仍紅通通的木下舞。 明明自己也沒做啥見不得人的事情,可不知為何,在聽到桐生方才的那句“……你們在干什么?”,在被桐生用著這種審查般的視線所看著后,青登沒來由地感到一種詭異的緊張感…… “桐、桐生先生……!” 看著忽然駕到的桐生,木下舞的嬌軀瞬間用力地抖了兩下,接著眼睛局促地四處亂看,桃臀下的雙腳和肉腿上的雙手不安般扭動。 很明顯——桐生肯定是聽到了木下舞適才以甜滋滋的語調喊出的那聲“青登”。 木下舞喊得很大聲,那個時候應該已經走到鋪門外的桐生沒理由沒聽到。 別人聽到我喊橘君為“青登”了……還未習慣用這個稱呼來叫青登的木下舞,只感到一種強烈的羞恥。 才剛有些褪色的臉蛋,再次變回像是隨時會滴出血來的鮮紅。 似有縷縷蒸汽從她的臉蛋和頭頂上飄出。 “我、我們沒干什么呀……” 木下舞和青登一樣,于此刻感到了一種詭異的緊張。 不敢去看桐生的她,死死地盯著自己膝前的地面,用像是在念魔咒般的語氣語調細聲囁嚅。 “我們就只是在討論對彼此的稱呼而已……” “……稱呼?” 不知道是不是青登個人的錯覺,他總覺得桐生藏于眼鏡后方的雙眼目光,似乎突然變得銳利了一些。 “我覺得我和橘君……和青登都已經那么熟了,再用‘橘君’、‘木下小姐’這樣的稱謂有些太生疏了,所以我們就決定以后都用‘阿舞’和‘青登’來相稱……” 木下舞老老實實地跟桐生和盤托出。 靜靜地聽完事情的前因后果的桐生,眼皮微微一沉,目光深沉地看著眼前這對正并肩相坐的年輕男女……主要就是在看著青登。 視線意味深長。 桐生這樣的注視……讓青登感受到極強的壓迫感…… 有種周圍的空氣都在往他的身上壓過來的感覺。 心中的那股緊張感更加強烈了…… 青登倒是很能理解桐生為何用著這樣的眼神看著他。 雖然桐生對木下舞以“少主”相稱,但青登能明顯感覺到桐生和木下舞平日里的相處模式,更像是“關系非常親昵的爺爺與孫女”。 桐生跟木下舞的一些互動,無不充溢著他對這名15歲少女的寵溺。 而木下舞也對桐生相當地尊敬。 所以簡單地換位思考一下——自己抱著閑適的心情回到家,結果恰好撞見自己視若己出的女孩直呼某個男孩的名字,而在此之前,女孩對男孩的稱謂一直都是相當客氣的“XX君”。 如果是青登碰到這樣的事情,那他覺得他肯定也會用著很犀利的眼神來打量這個男孩…… 青登不由得神情尷尬地埋低自己的腦袋和目光,像做賊心虛一樣地不敢去看桐生。 但這個時候,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青登的心頭悄然浮現并飛速滋生。 在這個男女禮教還很嚴苛的時代里,少女……而且還是一名那么易羞的少女主動提議從今以后使用“互喊名字”這種如此親昵的稱呼方式來互稱…… 縱使是青登這種前世從未和異性有過什么親密關系、對女人心不甚了解的人,也隱隱約約地從木下舞這番充滿勇氣的舉動里意識到了什么。 胸口再次傳來像被高級絲綢給輕撫的酥癢感。 這股酥癢感令人覺得怪不舒服的,但它又給青登的身體帶來了一種奇特的暖意。 青登將眼珠微微一斜,悄悄地用復雜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身旁的木下舞的俏臉看。 視線以及全副心神都牢牢鎖定在了膝前的地面上的木下舞,并沒有主意到青登此刻偷偷朝她投來的視線。 但桐生察覺到了。 青登以為自己這偷瞧木下舞的動作很隱晦,殊不知他完全沒瞞過桐生,他的這點小動作都被桐生給盡收眼底。 一時間,桐生臉上的皺紋似乎變得更多了一些…… 桐生半闔雙目,“呼……”的一聲,將心中百般情緒化為一道長嘆。 “終究還是到這一步了嗎……” 用連自己都沒怎么聽清的語調這般呢喃之后,桐生將手里的除白蟻用的工具隨手放到鋪門邊,接著一邊三步并作兩步地快步走向青登和木下舞的前方……即柜臺的后面,一邊用像是話里有話的語調輕聲說: “你們沒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就好。” 說完這句話時,桐生恰好已在柜臺后面坐定。 “總而言之……橘君,先恭喜你不用再住在仁醫堂里了。” 桐生臉上的表情,恢復成青登所熟悉的那種儒雅的笑容。 “重獲自由的感覺如何?” “感覺很棒。”因桐生不再用著那種壓迫感驚人的視線看著他,所以青登也終于是敢看桐生,敢和桐生對視了,“終于是不用再聞那些嗆鼻的藥味了。” 簡單地寒暄過后,桐生忽地話鋒一轉。 “讓你久等了啊。苦等那么久,總算是等來今天了。” 聽明白桐生的言外之意的青登,淡然一笑: “是啊。總算是能夠在無人打擾的情況下,與桐生老板你促膝長談了呢。” 在青登住院的這段時間,桐生和木下舞雖每天都有來看望青登,但人多耳雜的仁醫堂終究不是一個能好好聊天的地方。 所以青登只能將那堆想跟桐生逐一相問的如山一般多的問題,統統憋在心里。 一直憋到現在……青登總算是等來了今天,等來了能與桐生一起暢所欲言的絕佳機會。 “桐生老板,我和木下小……我和阿舞都依照著你的要求,隱瞞了那個什么鐮鼬的存在了。” “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以及那個鐮鼬是什么人嗎?為何你會和那個鐮鼬一副認識的樣子?” 沒有整太多的彎彎繞繞,青登直接開門見山,將這些天來一直憋在心里的這些問題,一口氣地全數說出。 桐生沒有立即展開作答。 而是先半闔雙眼,臉上的儒雅笑容變為無奈的苦笑…… “阿舞……從你的口中親耳聽到‘阿舞’這個稱謂,心情真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微妙呢……” 桐生的這句感慨,令青登不禁一怔……然后臉色窘迫地下意識斜眼去瞟身旁的木下舞。 將視線掃過去后,看到了一抹喜滋滋的傻笑若隱若現地掛在木下舞的雙頰上。 剛剛是青登首次親口喚她“阿舞”……這似乎令木下舞很是高興。瘋狂上揚著的嘴角,怎么壓也壓不下去。 青登的這點小動作,以及木下舞此時所露出的這副表情,再次被桐生盡收眼底…… “咳咳……” 為了搪塞掉自己現在所露出的略有點混亂的表情,桐生輕聲咳嗽了幾下,并將本來就已經挺得很直的腰給挺得更直了些。 “嗯……該先回答哪個問題呢……” 桐生將話題拐回到正題。 面對青登如連珠炮般吐出的這一連串問題,桐生云淡風輕地微微一笑。 “我直接按你所問的這些問題的順序,來慢慢地跟你一一解釋吧。” “我以前有跟你說過:我在來江戶開設這間‘千事屋’之前,一直在大坂的一座商號為凜屋的規模不大不小的綢緞商那兒工作。而這座凜屋的主人,就是少主她的干奶奶。” “這些話,其實并沒有在誆你。”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在來江戶開設這間‘千事屋’之前,確實是一直在凜屋那兒工作。” “而我所侍奉的主君,即少主的干奶奶,也的確是凜屋的主人……準確點來講,是凜屋真正的主人。” 在像是想要賣關子似地特地加重了“真正的主人”這幾個字眼的語氣后,桐生仰起腦袋,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臉上漸漸浮現出像是回憶起了什么美好回憶的柔和笑意。 “在距今70多年前,有位名叫木下琳的少女,靠著自己的努力與才干,白手起家地建立起了一戶商號為‘葫蘆屋’的米商。” “經過不知多少年的篳路藍縷、櫛風沐雨,木下琳總算是將葫蘆屋給發展成了……還算有一點錢和人脈的商家,所經營的產業,也不再局限于買賣大米。” “時至今日,由木下琳統領的葫蘆屋已經擁有了眾多的下屬商鋪。” “而專門經營綢緞生意的凜屋,只是葫蘆屋下屬的眾多商鋪里的其中一個。” “橘君你聽到這,應該也明白這個木下琳是什么人了吧?” “這個木下琳,就是我的主君;少主的干奶奶。” “我和少主的干奶奶,既是主仆,也是一起并肩歷經了不知多少風雨的老朋友、老戰友。” “我姑且算是主公的第一個下屬,在主公還沒建立葫蘆屋時,就跟著主公一起四處混飯吃,陪著主公一起走過了葫蘆屋從無到有、從建立到壯大的這70多年的風風雨雨。” 聽到這,青登不禁暗暗咋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