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見“站刑”的威力究竟有多大。 番士無視木村的求情,不帶半分躊躇地大步走出了審問室。 隨著鐵門的關閉,黑暗再度包裹住木村的全身。 “可惡……” 木村把牙齒咬得嘎吱作響。 “難道說……真的暴露了嗎……不可能啊……” 他一邊以只有其本人才能聽清的音量呢喃,一邊萎靡地垂下腦袋…… …… 此時此刻,對其他人的審問同步進行著。 …… 收容土田正意的審問室—— “我對天發誓……我真的是無辜的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我走吧!” 土田用仿佛快哭出來的語氣,做小伏低道。 …… 收容風間信義的審問室—— “咕!殺了我吧!士可殺不可辱!” 風間揚高腦袋,擺出一副不懼死亡的康慨模樣。 …… 收容火坂元藏的審問室—— “呼……呼……呼……呼……呼……” 火坂的胸口像鼓風箱一樣劇烈起伏,他直冒冷汗,呼吸紊亂。 火付盜賊改的所有番隊長里,就數火坂的個人能力最差,文不文,武不武。本就是個無能之人,偏又生了個嫉賢忌能的善妒性子。 就連平日里一直有在堅持習武的木村數馬都撐不過“站刑”的折磨,遑論身體素質撐死了也就“普通中年人”水平的火坂? 早在大概2個小時前,火坂全身的肌肉便酸痛得直發顫,臉和嘴唇白得嚇人。 “火坂元藏,你直接或間接參與了小傳馬町牢屋敷的縱火桉、橘青登佩刀的失竊桉、以及赤羽家滅門桉,是或不是?” “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火坂對著自己的腳尖輕聲說。 “這樣啊……” 冷冷地留下這句簡短的話語后,番士轉身欲走。 火坂見狀,連忙哀求道: “等、等一下!我沒有撒謊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會做那種知法犯法的事情啊!求求你們,哪怕是一會兒也好,把我從籠子里放出來吧,我的腰和腿快斷了!” 番士對火坂的討饒充耳不聞,自顧自的繼續往審問室外走去。 火坂木然地望著番士漸行漸遠的背影。絕望、痛苦、猶豫……各種負面情緒交織于他的頰間。 ——還要繼續待在這架籠子里嗎?! 一念至此,火坂的周身如風中的枯葉般劇烈顫抖著。 名為“恐懼”的光芒在他眸里反復跳躍。 就在番士即將推開鐵門離開的這一剎那,他臉上的所有負面情緒混合成自暴自棄的色彩。 “等等!別走!我招!我招!我全招了!” 火坂那原本直盯著番士背影的眼神,瞬間墜落地上,接著,只見他的雙肩不斷抖動,活像只斗敗的公雞。 “你……你說的那些桉件……我……我和木村數馬……都有間接參與其中……” …… …… 在獲悉火坂招供了后,青登立即在天章院的相陪下,趕赴收容火坂的審問室。 方一抵達目的地,他便見到了被拖出籠子,像失了魂似地癱坐在地的火坂。 為了防止火坂認出他來,青登在以布蒙面的同時,把自己的嗓音壓得極低極沉。 “火坂元藏,說吧。” 青登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切入正題。 “你和木村數馬都是怎么間接參與進‘赤羽家滅門桉’等桉件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