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場“遭遇戰”……以總司的完勝告終。 就在兩刀相接的下一剎那,對方的刀便彈開似的滑向一旁。 反觀總司……她的刀未受任何影響。 “橫線”的軌跡,依舊圓潤、完美。 橫向斬出的刀鋒,余勢不減地沒入對方的身軀。 總司一刀深深砍入對方的側腹。 對方詫異地盯著自己那破開一條大裂口的肚子,下意識地想要堵住傷口,阻止鮮血外流。 可是當他抬起手時,卻驚恐地發現體內的氣力正飛速流失,轉眼間連握刀的力量都不剩了。 “撲通”一聲,刀掉到地上。 隨后,他屈膝著地,漸漸垂下腦袋與雙肩……不消片刻,周圍漫開一大攤血。 砍殺此人之后,總司后撤半步并收刀,折回來的刀鋒“唰”一聲掃向其身后。 “唔!嗬!嗬嗚!嗬嗚……!” 有人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一個鬼鬼祟祟地潛伏在總司的身后,準備伺機偷襲總司的敵人,搖搖晃晃地癱倒在地,僅一會兒的功夫便氣絕身亡了。 俄而,新的敵人從總司的正前方猛撲過來。 總司掃了對方一眼,然后貓腰蹲身——她貼著對方的身體,從對方的右腋下穿過,從刀鐔到刀尖整個劃過對方的胸腔,肋骨、胸骨、兩肺,統統被斬斷。 這人在慣性的驅使下,拖著軟綿綿的雙腳往前走了幾步,然后連聲呻吟都沒有地摔在地上,再也沒有起身。 …… …… 一方乃鷲狠狼戾的黑母衣眾,另一方乃可戰之士僅有一男二女的渺小團隊。 就人數而言,毫無疑問是前者占據了絕對優勢。 然而,若論“單兵作戰能力”的話,后者碾壓了前者!而且還是降維打擊的那種碾壓! 黑母衣眾的戰斗意志,絕對不弱。 畢竟只要取下青登等人的腦袋,就能獲得豐厚的獎賞。 他們的進攻手段,也并非毫無章法。 要么相互配合;要么群起而攻;要么瞅準空當,伺機發動偷襲。 總而言之,他們的表現無可厚非……可他們愣是拿青登等人沒有絲毫辦法。 單獨上,單獨被砍。 一起上,一起被砍。 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只不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畢竟,他們所直面的對手,可是一個仁王、兩個天才女武士啊。 錢財固然重要,可為了錢而把命給弄丟了,那就本末倒置了。 基于貪婪行動的野獸們,在目睹同伴們接二連三地倒下后,頭腦總算是漸漸冷靜下來。 他們開始審慎地反思:那50兩金的重賞,真的是他們有命去拿的嗎? 這倒也不能怪他們貪生怕死。 趨利避害乃人之常情。 那位剛才神氣十足地要求小野寺投降的壯漢,此時像不慎吃到蒼蠅一樣,面色難看得可怕。 “媽的……!小野寺那個混賬,竟然找來了那么厲害的幫手……!” 說罷,壯漢抿緊嘴唇,作沉思狀。 片刻后,他側過腦袋,朝身旁的部下吩咐道: “把弓兵隊給我叫過來!” …… …… 青登等人的陣型,大致是個“品”字型。 佐那子和總司保護兩翼,青登打前鋒。 至于小野寺則被保護在“品”字的三個“口”的中間。 能在清水一族這種弱肉強食的集團里混成干部的人,別的不談,心理素質肯定是過硬的。 只見小野寺手提剛才從某具尸體旁邊撿來的打刀,亦步亦趨地緊跟在青登的身后。 根據他的步法,不難看出他是個習過武的練家子。 不過,興許是清楚就憑自己的斤兩,根本沒法給青登等人帶來有效的支援吧,所以他很有自知之明地當起縮頭烏龜,就這么待在“品”字的中間,乖乖地接受青登等人的保護,絕不踏離“品”字半步。 說實話,小野寺的識大體,讓青登松了一口氣。 倘若小野寺上躥下跳、擅自行動的話,會讓青登等人的保護壓力驟增。 擔任“先鋒”一職的青登,承受了最多的攻擊,同時也肩負了最大的責任。 他需要突破黑母衣眾的層層攔截,為大伙兒殺出一條血路。 既要斬殺眼前的敵人,又要分心保護身后的小野寺,還要關注佐那子和總司,謹防她們遭遇危險……一心三用,困難重重。 面對如此情況,青登所能做的,唯有全力以赴。 轉眼間,青登再度撕破敵人的防線。 刀鋒所到之處,敵群紛紛退散如波開浪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