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沖田小姐,你連這么難的姿勢都擺得出來啊?”——諸如此類的感慨,青登不知說過多少遍。 狹窄的石縫,她輕松穿過。 高大的樹木,她隨便翻越。 總司的靈活走位,令試圖追擊她的黑母衣眾苦不堪言。 要么撞成一團,要么迷失方向,要么因彼此的阻撓而互相破口大罵。 不一會兒,原本嚴密的隊形變得松散。 總司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她瞅準時機,一轉攻勢,施出凌厲的劍技。 “去死吧!” 某人揮刀砍向總司。 總司輕盈地往上一跳,輕松躲過了對方的刀,落地的那一瞬間,手中刀順勢凌空劈下,正中敵人面門。 “嗚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有一人朝總司攻來。 總司貓低腰身,右手上的刀劃了一道弧線,越過空中,打在對方的刀柄上,化解了敵人的斬擊。 下一瞬間,她在腰間蓄積力量。 她給眼前之敵的“回敬”,是一記標準至極的袈裟斬。 由右上往左下劈落的刀鋒,切進皮肉,斬斷筋骨,了結生命。 “呀——” 一個丑逼擺出刀身與胸膛垂直的架勢,刀尖對準總司的胸膛,猛地刺了過來。 總司見狀,改用單手持刀,身體微微向著丑逼的斜前方,避開正面。 在閃開刺擊的同一瞬間,她順勢往回砍,刀鋒在半空中劃一個半圓擊中丑逼的刀身。 “嗚哇!” 丑逼慘叫一聲,掌中刀脫手而出。 趁此時機,總司踏步向前,白刃準確地向對方腰際橫砍過去。 “呃呃……” 丑逼呻吟著向后移動,一腳踩空,“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總司不喜喊叫,所以不論是在道場練劍時,還是在手握真刀殺敵時,她素來分外安靜,很少發出氣合聲。 緘默不言地取人性命……這份“安靜”,給總司的戰斗姿態平添了一份恐怖。 每次只要她一揮刀,就必定有人非死即傷。 面對總司的猛攻,完全束手無策的黑母衣眾,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他們的慘叫聲像極了嘎嘎叫的烏鴉,一邊哀嚎,一邊到處撂下他們翼翅的羽毛,也就是說,留下了他們的鮮血。 如果說,總司乃“沉默的死神”的話,那么在同一時間,不遠處的另一片戰場上,某女展現出截然不同的面貌。 “喝啊啊啊啊!” 中氣十足的嬌喝。 喊聲未了,手起處,“錚”的一聲,某人的斷刀和腦袋落到一邊,倒在地下。 “喝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聲嬌喝。 薙刀斬裂某人的胸膛。 當佐那子抽回薙刀時,此人仿佛胸口被人用槍抵住般,軟弱無力地彎下了膝蓋,脖子也無力地耷拉在胸前,像在凝視自己胸膛的創口一般。 冷不丁的,一名使槍的壯漢隨即攻上。 此人的槍長約2米,同佐那子的薙刀差不多的長度。 佐那子掃了一眼對方的身位,然后展開了相同的攻勢——沉低腰身,扎緊馬步,頭、肩、腳、刀悉數放平,在刀尖對準對方胸口的下一剎那,刀出如龍! 一刀一槍,相錯而過。 撲哧! 禾苗般纖長的刀頭,洞穿了槍手的胸膛。 反觀對方的槍頭……停在佐那子熊前一寸的位置。 “咳哇!” 槍手大口嘔血,手一松,槍掉地。 咋一看,雙方的實力似乎相差無幾,槍手僅差一點點就致傷佐那子了。 實際上,事實并非如此。 槍手的槍頭之所以能距離佐那子的熊那么近,無關其身手、技藝,純粹是因為佐那子的熊太大了、山峰太高了而已。 畢竟,這可是能將和服的衣襟高高撐起,南半球重重搭在腰帶上的巨大存在啊。 倘若佐那子的身材與總司、艾洛蒂相同,那么槍手的槍頭自是不可能如此貼近她。 不過,換句話說,假使佐那子的熊再大一點……那可就危險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