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倘若是總司或木下舞鬧別扭了,那就好辦了。 畢竟,她們倆的耳根特軟,非常好哄。 總司的話,她的頭腦比較簡單,天生樂天派的她,本就不易因某件事而陷入長久的消沉,帶她吃點好吃的,比如她愛吃的金平糖、銅鑼燒等甜食,她就會立刻變得高興起來。 至于木下舞的話,就更容易對付了。摟摟她,抱抱她,對她說點好聽的話,她的心情便會很快轉(zhuǎn)晴。 然而,此次的情緒出問題的對象,卻偏偏是那個性格獨立,沒有任何明顯‘弱點’的佐那子…… 為此事而深深發(fā)愁的青登,不自覺地開口朝身旁的天璋院問道: “殿下,不管怎么說,你也是長我足足6歲的長者,關(guān)于如何勸慰佐那子小姐,伱有沒有什么好的建議?” “我才不是什么‘長者’,我還年輕著呢!” 天璋院一邊沒好氣地剮了青登一眼,一邊抬起雙手,不輕不重地搓揉自己那仍很顯嫩,一點兒也看不出來這是25歲的女子會有的漂亮肌膚。 出于保養(yǎng)得當,外加自身天賦異稟的緣故,僅從外表來看,完全認不出天璋院是一個快要奔三的熟女,乍一看只會感覺她才20歲出頭的。 在從青登的身上收回目光后,天璋院揚起視線,眼望遠方,作思考狀,模樣像極了告解室里的神父。 青登本只是隨口一提,可在瞧見天璋院竟真的有在認真思考后,便耐心等待,期待著能從對方那兒聽到點可使他眼睛一亮,乃至茅塞頓開的話語。 天璋院并沒有讓青登久等。 大概1分鐘后,她一本正經(jīng)、一字一頓地說道: “跟她共赴巫山吧。” 在天璋院口出暴論的同一時間,青登恰好在咽唾沫。 于是乎,他猛地圓睜雙目,咽喉中的唾液霎時跑進氣管里。 “咳!咳咳咳!咳咳!” 他十分失態(tài)地彎下腰,劇烈咳嗽。 待氣息稍勻后,他立即挺直身子,表情混亂地朝天璋院快聲道: “殿、殿下!您在胡說些什么呢?!” “我可沒有胡說,我是認真的。” 天璋院停了一停,然后改換一種大叔般的油膩語氣: “千葉小姐可是一個非常好色的大姑娘哦~她的本性可沒有其表面上的那么作古正經(jīng)哦~你若同她行周公之禮,她一定會舒服得忘記一切煩惱的~~” 聽見天璋院這么說,青登立即露出一臉夾雜著困惑與懷疑,相當有韻味的表情。 “殿下,您怎么知道佐那子小姐好色?您同她根本不熟吧?” 在出聲質(zhì)問天璋院的同時,他內(nèi)心暗忖:佐那子小姐平日里總是一副生人莫近的高冷模樣,怎么看也不像是會垂涎男色的樣子啊。 就青登所知,天璋院跟佐那子唯一的交情,就只有上次佐那子和總司一起來月宮神社參拜時的那場偶然邂逅——僅憑這點接觸,天璋院就能知曉佐那子的本性? 就像是故意吊青登的胃口似的,天璋院并沒有立即出聲作答。 而是在故作深沉地靜默片刻后,才緩緩地翹起誘人的嘴角,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浮上艷若桃花的兩頰。 “因為我在她的身上嗅到‘同類’的氣息。” “‘同類’?” 青登愣了一愣。 因為天璋院的回答完全出乎了其意料,所以他的腦袋一時間沒有轉(zhuǎn)過彎來。 直至俄而,他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 天璋院說佐那子是好色之徒。 可與此同時,她又說佐那子是其同類。 那換言之,天璋院也是一個…… 想到這,青登連忙抬起頭,下意識將蘊藏著復(fù)雜情緒的目光掃向天璋院。 然而,卻未看到那張顏值不輸佐那子的絕美臉蛋。 僅瞧見因出家為尼而不得不削短至齊肩高度的短馬尾、覆著白衣的挺拔美背、以及哪怕被寬松的紫袴包裹也依然能明顯看出其誘人形狀的水蜜桃。 天璋院一邊施施然地緩步離開,一邊將半是戲謔半是認真的話語拋至身后: “看樣子,恐怕一時半會兒是沒法從那幫社會渣滓的口中套出情報了。盛晴,你就趁著這個當兒,好好地歇一歇吧。最近幾天,你都沒有好好地休息過?你的眉宇間已經(jīng)掛著顯眼的倦意了哦。” 青登怔怔地望著天璋院那漸行漸遠的背影。 少頃,他面露無奈的苦笑,心里嘆道: 果然啊……每次同天璋院殿下相處時,總有一種段位被壓制的感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