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事實上,青登也確實跟桐生老板提過自己想要弄一把手槍來以備不時之需的相關事宜。 是時,桐生老板微微一笑,和煦道: “你想要西洋的左輪手槍?那倒是沒問題,配把手槍在身也好,我會幫你安排的。啊,不用給錢了,區區一把手槍,也花不了幾個錢。” 桐生老板居然真的有購槍的渠道,并且還不收錢,青登為此激動了小半天。 錢多錢少不是事兒。 對目前身家可觀的青登來說,幾兩金、十幾兩金,還是完全不收錢,他都不甚在意。 只要能真的弄來質量上乘的手槍以及足量的子彈,他便心滿意足了。 至于然后嘛……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青登若沒記錯的話,這已是2個多月前的事情了。 自桐生老板揚言“我會幫你安排”以來的這2個多月的時間里,他再也沒有提過這茬兒,就好似完全把這事兒給忘了似的…… 本來,仰仗自己和木下舞的戀人關系,以及自己跟桐生老板的師徒之情,請求他幫忙買槍,就已頗有“厚臉皮”的意味了。 在此情況下,還三番幾次地催促桐生老板,詢問槍支的購置進度如何了——青登的神經還沒有粗到這種程度。 于是乎,青登只能先繼續等著了。 等哪天時機成熟了,再以旁敲側擊的方式,詢問桐生老板槍買得怎么樣了。 說來滑稽,青登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接過其人生中的第一把手槍,不是從桐生老板的手上,而是從北原耕之介的斷肢上。 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但他總算是實現了“配槍在身”的長久夙愿。 自那以后,青登就一直將這把繳獲的左輪手槍揣在懷里,隨身攜帶。 只可惜,僅有6發子彈的左輪手槍被北原耕之介打掉5發,槍膛里只剩下最后的1顆子彈。 然而,手槍始終是手槍。 縱使只剩1發子彈,只要使用得當,也依舊能促成奇效。 直至今夜,這件深藏已久的“殺手锏”,總算是派上用場。 用1發子彈換掉精通弓術、威脅巨大的法誅黨干部……不虧。 青登之所以在沖出工場時,順手撿起地上的和弓和箭壺,并非是想跟鵺展開弓術對決,而是為了迷惑對方,使其誤判形勢。 從結果來看,青登的作戰計劃非常成功。 鵺犯了先入為主的錯誤。 “仁王肯定是要跟我拉近距離,然后用弓箭射殺我”的想法,深深地植入他的大腦里。 自以為在20來米的間距里,青登根本來不及挽弓搭箭,從而放松警惕,給了青登拔槍的機會。 能夠在數百米之外取人性命的弓手,就這么稀里糊涂地死在手槍之下……如此結果,既滑稽,又讓人感慨。 時代真的變了。 弓術練得再好,箭矢射得再準,也難以抵御火器的降維打擊。 在前世的警校里念書時,青登的射擊成績一直不錯。 一年多沒碰過槍了,好在技術沒有退步,有驚無險地正中靶心,讓鵺從一個陰沉冷漠的人變成一個心胸開闊的人。 盡管彈膛里已然空空如也,但姑且還是繼續把槍帶在身上吧,留個紀念也好……青登一邊心想,一邊將手里的空槍塞回進懷中。 他坐起身,檢視右小腿上的傷。 箭矢雖未入肉,可它刮出的傷口卻絕不算淺。 血線如小溪般“汩汩汩”向外淌出。 幸而有“狂戰士+4”的加持,所以青登并不感覺很痛。 “狂戰士+4”的天賦效果之一,就是提高對疼痛、失血的耐受度。 青登撕下袖子上的一姐干凈布條,對小腿上的傷口做了個簡單包扎。 正當這個時候—— 嘩嘩嘩嘩嘩嘩! 青登怔了怔,隨后連忙扭頭望向這陣突如其來的喧鬧聲所傳出的方向……即其身后的工場。 “怎么回事……” …… …… “啊啊啊啊啊!” “殺!殺!殺!” “都聽到了吧?斬級一枚,賞金10兩!跟我上!” …… 忽然間,大量面容兇惡、身上紋龍畫鳳的雅庫扎,烏泱泱地涌入工場,加入戰場。 是清水一族的援軍! 這波突然殺到的人馬,兵力約莫6、70人,數量雖不算多,卻足以使工場內的戰況發生大幅改變! 在青登等人的奮勇猛攻下,他們本已占據上風。 可在被鵺狙殺掉一批人之后,戰局的天秤便開始發生變化。 多虧了青登對鵺的及時阻擊,才沒讓損害進一步擴大,使得“天秤”僅僅只是復歸“不偏不倚”的狀態。 然而,隨著眼下這批新的生力軍的加入,清水一族的兵力重歸百人以上,甚至比剛開戰時的人數還要多! 反觀青登這邊……他們僅剩20人不到。 “天秤”再度傾斜。 只不過這一次,它的傾倒方向發生180度的偏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