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畢竟人空若山可是大夏仙朝境內(nèi)不少妖怪的原產(chǎn)地呢! “想去凈空寺的話,我可以讓爺爺寫一張拜帖,讓我們?nèi)フ铱喟愣U師。”凌清漪美眸瞇起,勸說道,“只是這個凈空寺?lián)f邪門的很,梵性不足的人要是進去了,會被那里的佛光洗滌心靈,生出一種強烈的皈依感……” “曾經(jīng)也有不少道門修士不信邪,便結(jié)伴去拜門……” “結(jié)果去了五個分神期的前輩,四個當(dāng)場就剃度皈依了,余下的一個回來之后神情也是多有恍忽,古老好長一段時間才恢復(fù),而對于前往空若山的事情,就只記得佛光普照,剃度皈依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空若山在世人眼里就多了一層神秘的釋教色彩,道門修士望而卻步,梵修則是欣然向往……可謂兩極分化嚴重,你確定要去空若山?” 周玄笑道:“你怕我進去了就出不來了?” 凌清漪也了他一眼,卻嚴肅道:“世事無常,誰也說不準的……而且你身兼釋教法力,我真怕你進去的時候是周玄,等出來了,就變成苦玄禪師了……” 周玄哭笑不得,神他媽苦玄禪師…… 心中卻愈發(fā)警惕,照這么看的話,那些產(chǎn)自空若山的妖怪都應(yīng)該是良妖了才對啊…… “會不會凈空寺……” 周玄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這個想法一出現(xiàn),就像是著了魔徘回在他的心上,再也揮之不去。 見周玄又想著想著不說話了,凌清漪黛眉豎起,忍不住叉腰道:“你今天好幾次偷偷思考問題了!真的不想說出來跟我商量嗎?” 周玄看了一眼眸中夾在著擔(dān)憂與關(guān)心之色的凌清漪,搖頭失笑道:“我是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你還記得,虛若禪師的殘魂傳遞出來的那道意識嗎?” 凌清漪認真地想了想,然后說道:“我記得是讓苦般大師小心來著……” 周玄道:“那句話的原話是……‘小……心……苦……般……’,我第一次的解讀是‘小心!苦般!’。” “可我突然想到了另一種解釋,你說會不會這句話,不是在他遇難時跟苦般禪師說的,而是彌留之際依舊想要將警戒傳遞給后來者,所以這一種解讀則是——” “‘小心苦般!’” “小心苦般?!”凌清漪循著周玄的語氣復(fù)述了一邊,只覺得心頭立刻被一種莫名的恐怖所占領(lǐng)。 虛若禪師死前不是在提醒苦般禪師小心元兇,而是在提醒后來的調(diào)查者——小心苦般禪師! 她張了張嘴巴,不敢置信道:“小心苦般禪師?!這……不會吧?” 周玄瞇起了眼睛,遙遙地望向了聚仙苑的方向,沉聲道:“當(dāng)然這只是我的猜想……在見到苦般禪師之前,我也沒有證據(jù),但我總覺得,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如此出人意料。” 周玄當(dāng)初在借太一道童窺探邪佛虛像時,將河洛的里層空間逐一定位了一遍,那時候他遍觀河洛,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不同尋常的邪氣,就說明那殺害虛若禪師的兇手不在河洛。 可如果——虛若禪師是苦般禪師殺的,而苦般禪師偽裝出與虛若禪師一樣的遭遇的話,那么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完美的洗脫呢? 之后的苦般禪師,更是直接以養(yǎng)傷的名義離開河洛回到了凈空寺中。 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太過于巧妙了,巧妙得就像是一個完美的順風(fēng)車殺人事件! 聽完周玄的假設(shè)推理,凌清漪只覺得玉體發(fā)寒,她深深地看著周玄,忽然覺得,如果這就是真相的話,那么能夠作出這種假設(shè)并推理出事實的周玄,似乎才是真正讓人感到恐怖的那個人吧…… 凌清漪擼了擼藕臂,撫平了自己因為周玄的詭異推理而冒出來的雞皮疙瘩,爾后道:“那這樣的話,你去凈空寺豈不是等于羊入虎口?” 周玄皺眉:“等一等,難道不是我們一起去嗎?” 凌清漪白了他一眼,無語道:“那我們兩個人豈不等于羊入虎口?” 周玄神秘地笑了一笑:“自然是要做足了準備才可以去的。” 空若山詭秘莫測,種種傳說都昭示著他的不凡,他自然不可能馬上就去。 平定七曜祭道飛仙法陣,周玄一共清算到道行三運余年,算上此前積累的道行,令得他的底蘊已經(jīng)堆積到了十二運三千多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