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來好待遇都是別人的...... 既然太子都這么說了,蔣詩詩只有強打起精神,“妾身也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昨晚睡得挺早的,怎的還這么困呢?真是奇怪......” 話音剛落,就聽太子咬牙說:“你一晚上光說夢話,當然犯困了。” “說夢話?”蔣詩詩問:“妾身都說什么夢話了?” 裴玄凌:“膳食。” “什么膳食?” “滿漢全席。”裴玄凌還說:“你不光夢見吃的,還夢游鍛煉身體。” “......”蔣詩詩面上微訕,她只記得昨兒睡前吃了好多好吃的,然后吃撐了,她就鍛煉了一會身體,接著就睡下了。 沒想到這些居然全都是夢? 一般做夢醒來后就不記得了,可這個夢卻記得清清楚楚,真實得有點可怕。 就在蔣詩詩詫異時,頭頂傳來太子冷冰冰的聲音:“鑒于你昨晚又說夢話又夢游,吵得孤無法入眠,現(xiàn)罰你吃素十日。” “......”蔣詩詩皺了著,抬頭無辜地望著男人,“妾身也不想這樣的,可睡著了的事情,誰控制得住呀?” “而且,妾身體弱,光吃素身子受不住的......” “所以孤只罰你吃素十日。”裴玄凌冠冕堂皇地說:“并且,適當?shù)某运貙ι眢w有益無害。” 蔣詩詩垂頭,不情愿地回:“好吧......” 等到太子更衣洗漱完畢,太子就去堂間用早膳了。 春杏進了內(nèi)室,給蔣詩詩梳頭。 她一面梳頭,一面小聲問:“小主,奴婢瞧著殿下臉色不太好看,聽說殿下還罰你吃素了,您昨晚該不會又大晚上鍛煉身體,惹殿下不快了吧?” “我沒有。”蔣詩詩坐在梳妝臺前搖頭,“但我夢游時好像做運動了......” “你啊你......”春杏一臉無可奈何,“讓奴婢怎么說您才好。” “春杏,你守夜時,有發(fā)現(xiàn)我說夢話,夢游的情況嗎?”蔣詩詩歪著腦袋問。 春杏想了一下,“好像偶爾有說夢話,但奴婢從沒見你夢游過。” 蔣詩詩:“......”那就奇怪了,為什么昨晚她就夢游了? “啊......”蔣詩詩沒忍住,又打了個哈欠。 春杏伺候她換上干凈的裙子,“小主,一會晨省回來,您再睡個回籠覺吧。” “嗯,是得睡個回籠覺。”一個哈欠打的,眼淚都要出來了,“也不知怎么搞的,怎么睡都睡不夠。” 春杏:“您許久沒侍寢了,乍一下侍寢,是會比較累,當然犯困了。” “可我昨晚沒侍寢。”蔣詩詩解釋道:“今早起來,我衣服都沒脫的。” “您就別不好意思了。”春杏認定自家小主昨晚侍寢成功了,“昨晚太子殿下都叫了好幾次水,您不但侍寢了,還被殿下寵幸了好幾回呢。” 接下來,蔣詩詩跟春杏解釋了很多,奈何春杏不信她。 算了,不解釋了,越解釋越亂。 可她回想了一下,除了她和太子躺在一個床上,還有那個吃東西和鍛煉身體的夢真實存在,腦海中沒有一絲關于侍寢的印象。 那太子為何叫了幾次水? ** 四月一過,五月初三就開始殿試了。 殿試是科舉中最高規(guī)矩的考試。 東梁國的殿試,只考一天,考的是策論。 應試者自黎明入宮,歷經(jīng)點名、散卷、贊拜、行禮等禮節(jié),然后領取策題,在保和殿考試。 每年的策題,都是根據(jù)東梁國當下的社會問題,出三至五個策題,讓考生們寫出獨到見解。 為避免泄題,每個題目都是皇帝在前一日親自出題。 今年的策題有三道,其中一道題,就是根據(jù)前幾日的貢院失火出的策題。 考生們做題至黃昏便結束,再紛紛離宮,等待放榜。 五月初四清晨,禮部大臣和翰林院大臣一同閱卷。 建元帝放話了,這次殿試,二百八十人當中,只錄取一百二十人。 到了五月初五,大臣們閱卷完畢。 這一日黎明,裴玄凌早早去了禮部。 到了那兒,禮部大臣薛茂把殿試錄取名單、殿試錄取考生的文章交給了太子。 另外,大臣們還選了三十篇優(yōu)秀的考卷,等著太子帶領他們交給皇帝檢閱,由皇帝欽定一甲人員。 此刻,書房內(nèi)只裴玄凌和黃得昌兩人。 裴玄凌先是一目十行,掃了眼錄取名單里的名字。 他在名單里看到了薛有才,卻沒看到蔣美人兄長蔣重錦的名字。 “黃得昌,你把蔣重錦的考卷找來給孤看看。”裴玄凌淡淡下令。 黃得昌應了后,就在一疊試卷里找到蔣重錦的試卷,遞給了太子。 裴玄凌認真看完蔣重錦的文章,大概知道蔣重錦為何沒被錄取了。 首先,他看過那些被錄取的名單,多是名門望族家的考生。 就禮部和翰林院那些大臣,閱卷首選出身王公貴族之家的。 因為他們多是官宦之家,若是提拔了大家族的新人,彼此間在官場上官官相護,也好有個照應。 寒門學子沒有背景,于他們而言沒什么用處,他們便將寒門學子排擠在外。 當然,為了堵住天下寒門學子的悠悠眾口,他們會錄取幾個看起來像是寒門的考生。 可要是細細一查,那些入選的寒門實則與王公貴族之間有著盤根錯節(jié)的關系。 哪怕像薛有才這樣的,也有個在京城當大官的舅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