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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鳳長歌這廝最會折磨人了。

    每年死在他手里的無辜者，數量可都數不清了。

    ……

    而鳳長歌拉著白婉婉一直到走到了皇宮大門口以后，才長長的各自舒了一口氣。

    鳳長歌深深地看了一眼臉色還是極為發白的白婉婉，然后第一時間帶她離開了。

    上了馬車以后，白婉婉一臉虛脫的神色靠在了馬車的車廂上，顯然那引魂沉香對她的影響不可謂不大。

    鳳長歌則是沉默半晌后才艱難才道：“我前世，為何要殺你？”

    白蘇蘇聽了，耷拉下去的兩只眼睛，瞬間睜開，變得鷹隼一般，眼神神秘又嚇人。

    “理由還用問的嗎？就你自己什么德行，你自己能不知道么？”白婉婉這一次是真的沒有嘴下留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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