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半路伏擊-《漢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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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內(nèi)的鞭聲和慘叫聲斷斷續(xù)續(xù)地持續(xù)了近半個時辰,而后,府門打開,劉謹(jǐn)被四名家丁用一扇門板抬了出來。此
時的劉謹(jǐn)可是夠慘的,臉上、身上、四肢全是鞭痕,一道道的血紅觸目驚心,人躺在門板上,早已昏迷不醒,血水順著門板的縫隙滴滴答答的向下流淌。
九兒下了馬車,快步上前,摸了摸劉謹(jǐn)?shù)念i動脈,還好,雖然微弱,但起碼是有脈搏。她回身向劉秀點點頭,表示劉謹(jǐn)確實還有活氣。鐘
健、鐘吉、鐘貴父子三人緊跟著走出鐘府,來到劉秀近前,三人一并施禮,一躬到地,鐘健動容地說道:“劉將軍大恩大德,草民沒齒難忘,以后只要劉將軍有能用得到鐘家的地方,盡管開口,草民肝腦涂地,萬死不辭!”
劉秀拱手回禮,說道:“鐘公太客氣了,等會,我便派人把穎宣姑娘送到貴府!”鐘
健、鐘吉、鐘貴聞言,再次齊齊深施一禮,對劉秀千恩萬謝。
別過鐘健父子三人,劉秀讓九兒去趟縣衙,把穎宣提出來,送到鐘府,他自己則戴上奄奄一息的劉謹(jǐn),去往劉涌在新野的府邸。
到了劉涌家,當(dāng)劉涌看到渾身是血,如同血葫蘆一般的劉謹(jǐn)時,忍不住哀嚎一聲:“謹(jǐn)兒——”
他撲到劉謹(jǐn)身上,老淚縱橫,放聲大哭。劉秀什么話都沒說,就站在一旁干瞅著,直至劉涌的哭聲漸漸小下去了,他方慢悠悠地說道:“族叔,劉謹(jǐn)還未死呢,他身上的傷,也只是被鞭子抽的,不過若不及時醫(yī)治,讓他這么繼續(xù)流血的話,也是會死人的!”劉
涌的哭聲戛然而止,看眼劉秀,他猛的回過神來,尖聲叫道:“來人!快來人!請醫(yī)師,速去送城中醫(yī)師!”別
看劉謹(jǐn)?shù)膫麆輫樔耍瑢嶋H上,鐘家人的下手還是很有分寸,并未真下死手,劉謹(jǐn)?shù)膫嘀皇瞧ね鈧选?
不過看有幾鞭子是抽在他臉上了,而且傷口不淺,估計他的容貌肯定是保不住了,以后臉上得有好幾條疤。
劉府的仆人急匆匆地把劉謹(jǐn)抬到內(nèi)宅,劉秀對劉涌說道:“族叔,我答應(yīng)你的事,已經(jīng)做到了,族叔也別忘了對我的承諾,從今往后,劉謹(jǐn)不再是柱天都部的一員!”這樣的害群之馬,留在柱天都部,也是一條臭魚腥了一鍋湯。劉
涌不知道劉秀究竟用了什么辦法保住了劉謹(jǐn)?shù)男悦m說兒子被打得很慘,但終究是沒死,劉秀也的確是言而有信。劉涌深吸口氣,屈膝跪地,叩首說道:“大恩不言謝!阿秀,以前族叔多有得罪,以后,族叔定以阿秀馬首是瞻!”劉
秀笑了笑,伸手把劉涌攙扶起來,說道:“時間太晚,我也不便久留,族叔趕快去看看劉謹(jǐn)吧,告辭!”“
阿秀,我送你!”劉涌把劉秀送出府門,看到他乘坐馬車走了,劉涌這才急匆匆地走回府內(nèi),去往內(nèi)宅。
劉秀乘坐馬車,回往自家。路上,他疲倦地打了個呵欠,人在馬車?yán)锾闪讼聛怼_B日來,他一直都沒怎么休息好,現(xiàn)在終于處理完這些瑣事,他也頗感乏累。
馬車正往前走著,突然之間,就聽啪啪啪一連串的脆響聲,有數(shù)支弩箭直接射穿了馬車右側(cè)的車壁,然后深深釘在左側(cè)的車壁上。
好在劉秀是躺在馬車?yán)铮绻亲谲噧?nèi),其中的幾支弩箭都得釘在他的身上。劉秀半睜半閉的眼睛立刻瞪圓,與此同時,他也把肋下的赤霄劍抽了出來。
“刺客!房頂有刺客!”護(hù)在馬車周圍的十幾名軍兵齊齊喊喝。
啪、啪、啪!街道右側(cè)的屋頂上,又飛射下來十?dāng)?shù)支弩箭。擋在馬車側(cè)方的幾名軍兵,皆是身中數(shù)箭,相繼撲倒在地。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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