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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gè)人在海里糾纏著，眼看著就要嗆水了。

    周錦生一下子吻住了程真。

    痛苦像把刀，剜進(jìn)了程真的心。

    這是她的初吻，卻是以這樣的方式開始的。

    周錦生用力地拽著她，沖到了岸邊，海水擁著他們，沖到了岸邊。

    沙灘地上，兩個(gè)身子，水澇澇地。

    程真大力地喘著氣，她努力地爬起來，再向海里走去，就在要沒頂?shù)臅r(shí)候，被周錦生又一次的拽住了。

    “程真，你哥哥只想你活著，是不是？”周錦生叫道：“他一定想你能好好的活著，把他沒有機(jī)會過的日子，統(tǒng)統(tǒng)地過一遍，是不是？”

    程真與他撕扯著，她咬住他伸過來的手，直到感覺到血的味道，但周錦生卻一點(diǎn)也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程真，生日快樂，你才二十歲，未來還有大把的日子要過，你要過得幸福，才不辜負(fù)你哥哥，是不是？”周錦生說道。

    “嗚……”程真哭出來，嘴里帶著血的腥。

    周錦生摟住她，任由她掙扎，撕打，他也不放開。

    兩個(gè)人從站著，直到跌倒，還糾纏在一起。

    周錦生也要脫力了，他感覺，在這樣僵持下去，他也要被這海吞沒了。

    就在程真再一次要掙開他，沖向海里時(shí)，他用力地拽住了她，而且，直接摟住她，低頭，吻住她的唇。

    “程真，求你，你不要死，你死了，我也會死的！”周錦生說道。

    程真聽到了，她被他的話嚇到了。

    海風(fēng)吹過他們?nèi)珴竦纳眢w，有些涼，周錦生摟住程真，用唇細(xì)細(xì)地勾勒著她的唇形，舌尖翹進(jìn)她的唇齒間。

    他久不吻過別人，都有些忘了，原來，吻一個(gè)人，也可以如此的銷魂。

    空氣變得稀薄，程真癱軟在周錦生的擁吻里，她在意識尚還清晰的情況下，在周錦生松開她的片刻間，她喃喃出聲：“我恨你，周錦生，你不讓我死，我怕我會殺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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