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愛的華爾茲-《重生變成頂流的小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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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家慕挑挑眉,不緊不慢:“要么一起走,要么一起留。”
看他一臉認真,席暢暢終于被氣到:“你怎么這么分不清主次?!”
鐘家慕的聲音依舊有些無賴:“我分得再清楚不過,對我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和你在一起。”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眼睛里卻只是堅定。席暢暢微微別開了臉,依舊是不贊同:“我是不會再回去的,可是你這么小,不上學又能做什么?”
鐘家慕沉吟了一下:“那我回去打電話找人把我的學籍和戶口都轉過來,我繼續在這里上學,預計能趕得上這里學校開學的日期。”他自嘲的笑了笑:“畢竟我有個那么只手遮天的爸爸。”
席暢暢看著他,忽然覺得煩躁。
他只是不顧一切,不顧一切的天真。
他以為她現在說的只靠幾張單薄的戶口學籍的證明紙就能解決?
她開口,不容置疑:“我待會去訂火車票,你明天就走,回去之后好好上學。”
她的斬釘截鐵,讓鐘家慕有些意料不到——他從來沒有這么處心積慮,甚至決定去找那個男人,只是為了在她身邊,可是她的回應只是一再的推開他。他終于不耐煩:“你不走,我就陪你留下來,你要我上學,我就繼續上下去。所有你的要求無論我喜不喜歡全都答應,你還想要我做什么?”
他的語氣讓她忍不住下意識的回了一句:“你這樣為我,我擔不起。”
沖口而出之后,她楞在那里,他聞言后身體一僵,臉色頓時刷白。
沒有人開口,氣氛僵凝在那里,良久,他才夢囈一樣喃喃的說了句:“原來你一直這么想。”頓了頓,忽然一手抓起她的手腕,嘴邊浮起冷笑:“其實你心里一直這么想對不對?”
手腕上的痛傳過來,席暢暢只是沉默。
她從來沒有確切的這么想過,可是她太害怕。鐘家慕的世界里只有她,可是她的生活里有太多其他的人。
他可以天真,她卻不能。
她要的不是他轉過來的戶口和學籍,而是更長遠的將來。
她的沉默仿佛是默認,她從來都是這樣想他。
如果可以,他愿意一切都給她,可是她只是擔不起,不想要。
這些天來,每次對視時情不自禁的微笑,每次近在咫尺她軟軟的聲音。每一次,都美好的像是夢境。
原來真的都是夢境。
可是他只是不甘心,收緊了手,逼著她看他:“這些天來,你都是騙我的對不對?”
席暢暢連個不字都說不出來。
“你為什么這么急著趕我走,是因為你膩了,煩了。你從來沒有想過跟我有結果,我在這里只會礙著你,礙著你去相親,礙著你去認識別的人是不是?!”
他的一番話說得又快又急,根本沒有想,可是說出來每個字都讓人急痛難忍。
她從來沒有想過跟他有結果,她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他有結果……
這么猝不及防的說出來,才漸漸領悟,她是真的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他有結果。
所以,她千方百計的不讓他與她的父母見面,所以,她毫不猶豫的要他離開。
聽著他那些毫無來由地指責,席暢暢開口:“鐘家慕,你不要無理取鬧。”
“就算我是無理取鬧好了。”鐘家慕目光炯炯:“那你敢不敢證明給我看?”
證明?什么證明?
席暢暢還沒反應過來,鐘家慕就半跪了下來,拉著她一只手,刻意的提高了音量:“席暢暢,你愿不愿意嫁給我?”
他的聲音清亮,引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都駐足觀看。
席暢暢只覺得恍惚,她一貫膽小又愛面子,可是這時被這么多人看著,卻也不覺得窘迫。只是怔怔地看著鐘家慕,他看著她,只是執拗的等著她的決斷。
他總是在逼她。
從起初的那一夜逼她正視他的感情,到今天逼她證明他們之間的長久。
他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無論是該不該要的都執意的要取來,受了拒絕就只會任性的來逼迫。
可是他這樣的逼迫,竟然讓她感覺欣喜。
周圍的人已經越來越多,將他們圍成了一個圈,嘈雜的人聲中,他只定定的看著她:“席暢暢,我愛你。你要不要嫁我?”
人群哄然交好,口哨聲四起,在她耳中,卻仿佛全都隱去,只剩下他適才的聲音。
這是他第一次對她說這三個字,她過了會才慢慢反應過來。仿佛剛開始一顆響雷在耳邊炸響,隔了許久,腦子才有嗡嗡的回響。她只能看著他,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的街頭,他單膝跪地,手中握著她的手,漆黑雙眸鎖住她只是問:“我愛你,你要不要嫁我?”
每一個字都真真切切的聽了進去,可是整個句子又要認認真真的想幾遍才明白。她反反復復的想,每一個字,每一句話,明明簡單卻仿佛還是想不透徹。可是嘴角卻已經揚了起來,笑意從眼底都能漫得出來,所有的不安與焦慮在這簡短的話語前頓時都潰不成軍。縱使前路漫漫,悲喜不知,為了這一刻,只為了這一刻,原來那些都是值得。
夜色里,宋秦掛了電話,一臉的苦大仇深。
楊皙坐在吧臺邊,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很是了然:“你心肝到底怎么了?”
宋秦哭喪著臉:“被鐘家慕那小子扔在一個什么小區,現在還讓我親自去開回來。”
楊皙幸災樂禍悠悠然:“自作孽,明明知道他一去就不回來,還把車子給他開。”
想想那天惡鬼投胎似的鐘家慕,宋秦盡管郁卒,還是覺得那種情況下自己出賣車鑰匙是正確的選擇。
抬眼看到冷冷清清的楊皙,他忍不住還是三八兮兮的湊過去:“不過這次鐘家慕能如愿以償,還是得多謝謝你。”
楊皙拿斜眼給了他一道眼風:“多事!”
宋秦腆著老臉視而不見,一臉的好奇:“不過你這么好心還是讓我吃了一驚,嘖嘖,你個蘇大小姐什么時候也懂得拱手相讓成人之美了?”
楊皙搖了搖手里的酒杯,暗紅通徹的液體在杯中輕漾,她的聲音仿佛陷入了回憶一般夢囈的低語:“你……有沒有見過鐘家慕哭?”
不意外的看到宋秦定在那里,眼珠子幾乎能掉下來。她垂了眼眸,若是今天有人跟她這樣說,她一定也會嗤之以鼻。鐘家慕就該是一副漫不經心,身上仿佛有一個無形的屏蔽將所有的歡喜與哀愁都隔絕在外。
可是,恍若鐘家慕這兩個字能輕而易舉的突破她的冷清倨傲。
對鐘家慕來說,這世間也有這樣一個席暢暢。
那晚從酒吧出來,鐘家慕實在醉的不像話,扶著街道邊的樹吐得一塌糊涂。她在旁邊小商店里買了礦泉水,他漱完了口,踉蹌走了幾步,卻是連路都走不穩。
她過去攙著他,只聽他語音含糊帶著濃濃的酒意,仿佛沒有睡醒:“給她打個電話。”
這么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她卻在拿到他手機的那一剎那明白——他上百次的撥出號碼全都是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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