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把手術費和住院費交了,順便將病房換成vip。” “知道了。” 醫院陪護只讓留一個人,原本趙翊凝想要留下來的。但是,鐘家慕二話不說就將病房的門給關上了。 被關在門外的趙翊凝,默默的看了眼緊閉的房門,無奈的回去了。 劉彤辦完事上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臉哀怨的趙翊凝。 趙翊凝并沒有注意到劉彤,劉彤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快速朝病房走去。 剛走到房門口,劉彤就看到了鐘家慕正坐在病床前,一臉陰沉的看著病床上的席暢暢。 “進來。” 感覺到門口站了人的鐘家慕,眼眸瞇了瞇,冷聲說道。 劉彤摸了下鼻子,迅速推門進去:“已經辦好了。” “嗯。”鐘家慕沉吟片刻,看著席暢暢帶著氧氣罩慘白的臉頰說道:“去查查,我相信以你的能力,這個還是能搞定的。” “是。”劉彤點點頭,眼眸寒了寒繼續問道:“查到怎么處理?” 鐘家慕眼眸冷冽的倏地轉向劉彤,饒是早就熟悉了鐘家慕的劉彤,此時也冒出了一身冷汗。 鐘家慕的眼神好嚇人! “我知道怎么做了。”劉彤說完趕緊出了病房。 站在病房外的劉彤,心驚膽顫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門,忍不住摸了一把額頭冒出來的冷汗。多久沒有見到這樣的鐘家慕了?太恐怖了…… 不過,竟然將席暢暢傷成那樣……剛才交費用的時候,劉彤就聽到了幾個八卦的護士在議論。 要不是出現了一個人給席暢暢捐血,現在的席暢暢恐怕早就因為缺血死亡了。 這么想著,劉彤趕緊走出了醫院。 黑暗中,鐘家慕通過昏暗的走廊燈光,仔細的打量著病床上緊閉雙眼的小人。 臉上一直掛著冰冷徹骨的寒意,陰沉沉的,很是嚇人。 昏迷中的席暢暢,一直感覺到有人在用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臉頰。溫熱的毛巾在臉上劃過,帶著說不出的溫柔。 席暢暢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后了。 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嘉銘受傷著一雙核桃眼兒正盯著自己。席暢暢嚇得小心肝兒一顫,哆嗦了下,愕然的開口:“樂樂?” 席暢暢的聲音有些沙啞,像磨砂布在桌面上來回磨蹭發出來的聲音似得。 嘉銘聞言,雙眼瞬間回神兒,驚喜的看著醒來的席暢暢激動的尖叫。 “啊啊——席暢暢。席暢暢,席暢暢,你終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就要去陪你。” 席暢暢擰了下眉心,感覺整個身體都好像被人給暴揍一頓,渾身酸疼。 嘉銘一看席暢暢想要起來的意思,趕緊跑過去將她扶助:“席暢暢你剛醒來,不要亂動。你要做什么?“ 席暢暢痛苦的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看著面前的人不解的問道:“我怎么了?” 嘉銘聞言癟癟嘴,一臉心疼的說道:“你和什么那個趙翊凝出去,被那群流氓用啤酒瓶子傷到了后腦,嚇死我們了。我們還以為你……以為你……” “額……”席暢暢一臉懵逼,難怪她覺得后背痛的要死,原來是這樣啊。 “那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 “三天?”席暢暢一驚,立即就要起身:“完蛋了,三天!三天!我去,三天沒上班。” 看到席暢暢雷劈掉的表情,嘉銘又小心翼翼不要命的加了句:“而且這幾天一直都是鐘家慕在照顧你……” 席暢暢徹底傻掉了,兩眼兒一翻就要暈死過去。 好在嘉銘眼疾手快一把撈住要倒下去的席暢暢,焦急的說道:“哎呀,席暢暢。你也別著急嘛,看鐘家慕的樣子,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糟糕。” 席暢暢哀怨的看了嘉銘一眼,內心早已經叫苦不迭!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 “喂。” “席暢暢,你沒事吧?” 席暢暢有點艱難的開口:“男神,我……我想你了,嚶嚶嚶……” 電話那邊長舒了一口氣說:“等我忙完手里的事就來看你。你照顧好自己,笨蛋。” 席暢暢有點頹喪的說:“知道了,你去忙吧。” 看著席暢暢掛斷電話,嘉銘推了推席暢暢:“什么情況啊?男神一天這么忙嗎?我怎么感覺他對你一點也不上心?” “沒有,別胡說……”席暢暢低下了頭,想得有些入神,席暢暢抬起頭時,發現鐘家慕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進來了,席暢暢就看著他,眼睛亮亮的,瞧不出一點點重傷后的頹廢和疲態。 “你醒了。” “你來了。” 兩人異口同聲。鐘家慕說:“看起來精神還不錯。” 席暢暢咧咧嘴:“幸好命大。” 鐘家慕接了杯溫水給他,隨口道:“禍害遺千年。” 席暢暢瞪他:“殘了你養我?” 鐘家慕半是玩笑半是認真道:“嗯,我養你。” 席暢暢哈哈大笑:“鐘家慕,你還是那么經不起逗。” 就在三個人處于十分尷尬的局面的時候,嘉銘的手機鈴聲響起,她如獲大赦一樣地跑到樓道里去接電話。 “我帶了吃的。” “什么?” 鐘家慕就把一只碗胡亂塞在席暢暢手中。 “啊——快接過去,好燙,好燙。”她嚷嚷著,迅速將瓷碗放在旁邊的桌上,舉起雙手緊緊捏住自己的耳朵。 “別看著我,小時候聽我媽說的,要是手指被燙了,只要捏住耳朵就能降溫。” 他似信非信,并沒有聽過這一套神奇的理論。 席暢暢伸出依舊滾燙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耳朵,涼涼的,頓時覺得降溫了。他一動不動,任由她那樣緊緊捏著自己的耳朵,只是驚呆了,耳邊傳來強烈的受傷感。 她望著他發紅的耳垂。 席暢暢自己都無法理解,自己為什么會做出這樣冒失的舉動。 短暫的幾秒后,她趕緊拿開手,尷尬地低下頭,雙手交叉握著,杵在原地。他見她的手指通紅。“這才剛進醫院,你這是打算再嚴重一點嗎?”他放下那碗面,一只手同時抓住她兩只手腕,輕輕扶起席暢暢,拉著她徑直走進旁邊的衛生間。 他將她的手拉到水龍頭底下,打開冷水,不間斷地沖手指。然后他又回到車里取出一些冰袋,裝在手套里,扎緊手套口。 “握在手里,至少半小時。”他仔細查看她的手指,除了受傷以外并沒有起水泡,物理降溫后應該就無大礙了。 她只覺手指火辣辣地發燒,動著冰袋后就緩解多了。抬起頭,見他的耳垂略微發紅,又忍不住想笑。 他穿著一套灰色休閑居家服,這種裝束看起來和工作時完全不一樣。 “我沒事了,你快吃早餐,涼了就不好吃了。” 席暢暢看起來不太相信地說:“目測還是很燙,我可不敢冒險。不如你先說說你這買的是什么?” “這是一道這里的特色飯啊,難道你沒有吃過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