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很奇怪,她第一反應居然是你還有家? 轉念一想,她有病吧,誰會沒有家。 又知道他一處巢穴。 沈蕎西心癢的想去侵占。 同樣,她不理解:“那你還一個人出來住?” 在沈蕎西大學四年里,她一直跟沈先生和沈女士住在一起,加上,沈先生和沈女士更舍不得她離開他們。 要不是出了沈珺這事,她是萬萬不可能離開他們一個人住的。 穆堯只說工作方便。 穆晉源和姜姍給他的,不是家,是不堪的恥辱柱。 緊張時,習慣性用神經壓迫麻痹自己。 他長久食痛,當指甲殘忍的挖著指腹被摧殘的傷口時,面容才如此平靜。 內心卻如激浪拍岸。 別問。 別問。 他在心里求她。 在她面前,他的卑微無所遁形,甚至自輕自賤折斷脊骨,埋進塵埃。 — 姜姍是個極度自卑的人,她每次外出,必定將自己裝修一般,用低劣的化妝品掩蓋生活刻在她臉上的傷痕和蒼老,在鏡子面前反復練習“我的家庭平淡安寧”的假笑。 那時他笑她真可憐。 真虛偽。 現在,他恍惚發現,他何嘗不是姜姍的復刻版。 他優越的皮囊有吸引一切女性的資本,可極端的,他的過去讓他難以啟齒,以前,沒人問,他便不曾開口提及過去。 現在,他不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