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睡覺時,她在他懷里。 穆堯不安心地向她確定:“不是生我的氣嗎?” “什么?” “你回京城,有沒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昨晚我讓你生氣了?我沒有你想象中那么乖,開始放棄我了。”他說很多情侶吵架后選擇暫時分開,然后暫時變成了永遠。 他面對沈蕎西,神經(jīng)往往細窄而脆弱,她每一根頭發(fā)都在梳理他的神經(jīng),哪根頭發(fā)不對勁了,便會引起他的警覺。 心思這么敏感,沈蕎西一點破綻不敢露。 “沒有呀,你要對自己和我有信心。” “而且我剛認識你的時候你一點都不乖,還說我太重,要是喜歡乖的,當初就不會想法設法勾引你了。” 她說得對。 是他偽裝太久,忘記曾經(jīng)的自己是什么樣的了。 眉間疙瘩被解開。 他的眼睛很好看,漆黑深邃,深情和欲念都藏在里面,睫毛翹得嬌態(tài)。 沈蕎西忍不住吻了吻他的眼睛,聲音粘膩,言語間是對枕邊人的暗示:“今天太累了,明天暫時解除懲罰,補償你怎么樣?” 她俏皮地眨了下眼睛,手用著巧勁兒捏他。 她真會捏,那一會兒,穆堯簡直想死在她手上。 心口不一地。 “疼。” 沈蕎西追著他眼睛看,捏捏碰碰:“對啊,姐姐疼你啊。” “嗯。” 玩得差不多了,沈蕎西拍了拍他,讓他安心睡覺,自己轉(zhuǎn)過去讓背貼著他,讓他的手方便。 他習慣了了,她也習慣了,總感覺被他裝在掌心里才能安心。 燈滅了。 沈蕎西閉著眼睛突然又睡不著,她想起了傅淮宇給她看過的一些病例,下午她很意外,都是傅家的病例。 傅淮宇說傅家有遺傳史。 他這一代,病遺傳在他弟弟傅時洲身上。 話題沒有停留在偏執(zhí)癥上,傅淮宇對沈蕎西講起了另一件事。 “之所以察覺出你男朋友有相關(guān)癥狀,是因為他眼神讓我想起了我弟弟。” 沈蕎西翻到了傅時洲的病例,最后一次治療在四年前:“他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有沒有治愈的可能?” 傅淮宇搖了瞬頭:“沒有治愈之說,只存在控制病情,但是達不到徹底治愈的效果,時洲做過兩次次治療,后來放棄了,他覺得自己是正常的,只是和其他人存在情緒和思維的偏差,他很倔,時間長了,因為他畸形的觀念讓他看世界的眼睛也變得畸形。” “比如感情,你應該知道時央,他完全把時央當成了私有品。” “時小姐現(xiàn)在怎么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