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魂依著魂,肉貼著肉。 他雙眼盯著她厭惡的眼神,壓下心臟的陣痛,面容漫不經心的將手抽出來,抬到她眼前。 “過分嗎?既然不喜歡為什么還濕了。”穆堯低俯下頭,貓似的吻她臉:“姐姐,你還是那么敏感,你還愛我是嗎?” 惡鬼在耳邊吹氣,企圖拉她沉淪入深淵。 她愛。 不敢再愛。 沈蕎西不知道以什么心態和他繼續下去,是她弄壞了他,卻沒有信心再將他修好。 他說他能自愈。 可是,她在他最破碎的時候選擇拋棄他,從那時候起,她沒有資格站在他身邊了。 沈蕎西不是一個自我糾結的人,她慣來執行及時行樂。 什么時候開始變得懦弱,條條框框,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不見不繼續就什么煩惱都沒有。 逃避像一顆惡性毒瘤,負面情緒在她腦中瘋狂擴散。 她又開始了:“我有反應很正常,跟扎你一刀會流血一個道理,換個男人碰我,我一樣會有反應。” 她說的理所當然又理直氣壯。 換個男人? 男人? 驀的,穆堯指腹按住她的唇,另一只手握住她細長的頸子,用力保持聲音平靜:“這四年有別的男人碰過你這里?” 那眼神,仿佛只要沈蕎西一點頭說是,他會立刻掐斷她的脖子。 以前他總說,她是他的。 就像他盤子里的一塊蛋糕,孩子般緊緊看著,生怕別人多看兩眼后,目光就會將他蛋糕上的奶油舔走。 “不關你的事。” “我只問你有沒有?” 對視,對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