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穆堯的唇是軟的,些微的冰,帶點玫瑰色,吻上去時他溫熱的鼻息正好灑在她唇上,有些癢。 和他的睫毛一樣,每次從她臉上刷過,每根神經忍不住顫栗,為他心動。 “消氣了嗎?” 他不言。 “我脖子抬累了。” 他真氣,這才哄多久,她就想放棄了。 他不應,也不躲開她的吻,沉默中透著要求,讓她繼續。 沈蕎西輕輕拍打他,臭弟弟。 還是依著他,惦著腳尖,剛貼上,穆堯忽然一下將她抱起來,攬過她的小腿盤在腰間,往儲物間走。 門開了又關,背被他抵在墻上,還沒說什么,唇被他咬住了,沈蕎西想去摸他的臉,卻被他攔住手腕,遏制住。 沈蕎西:“……” 好奇怪的姿勢。 腿被他強勢盤在腰間,雙手也舉過頭頂摁在墻上,看似全身著力點在她的背,可沈蕎西清晰感覺到她真正被釘住的,是腿心。 他如釘,穩穩地將她釘在墻上。 壓制或碾磨,由他主導。 沈蕎西無法發力,成了他砧板上的一尾魚,被他漂亮的唇弄的死去活來。 穆堯讓她咽下他給的。 讓腔道腸胃內也灌滿他的氣味,里里外外。 沈蕎西任由他,他給,她咽。 心腔滿滿的被他占領,全部是他咬人的唇,顫抖的長睫,燙紅的耳朵和軟軟的發根。 她愛這個外貌被上帝偏愛的男孩。 也是,她的男孩。 — 那次去店里,沈魚也在,見到穆堯,跟他打了聲招呼。 穆堯側著臉,表情淡的像一杯冷水,又看了看在收銀臺前整理的趙于暢,淡然略過她。 都是她多事,把人帶進店里。 他介意趙于暢是個男人,介意他臉上有沈蕎西喜歡的酒窩。 但沈魚不明所以:“……” 她以為自上次穆堯找她幫忙后,加上有沈蕎西的關系,他們可以成為朋友,至少是可以打招呼的朋友。 這個人,怎么又變得這么冷漠?這就叫過河拆橋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