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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犯罪王國-《王牌狙擊手(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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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恐怕得杜莎小姐邀請,我們不夠資格。”

    黑巾無奈道。

    夏偉明顯并不在意他們,只在意掌控沿海市場的人,他們兩個不過是打工的而已,夏偉憑什么在意?

    聽到這話,許一山心中一動,杜莎小姐?

    他當(dāng)然知道杜莎小姐的真實身份是喬雨姍,更清楚喬雨姍跟夏偉之間有什么恩怨,喬雨姍可是鐵了心要殺夏偉!

    要是讓夏偉知道,掌控沿海市場的如今就是喬雨姍,夏偉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頭疼。

    許一山現(xiàn)在很頭疼,如果在貪玩事情之前,都沒能讓夏偉有動身前往境內(nèi)的心思,那他這次來金三角就算失敗了。

    但現(xiàn)在夏偉沒有一絲一毫踏入境內(nèi)的意思,就算是一座金礦擺在面前,他都不會多看一眼,如此謹(jǐn)慎小心的夏偉,當(dāng)真是有些麻煩啊。

    若只有夏偉,那許一山寧愿直接動手,但夏偉只要一動身,身邊最少都有十幾個雇傭兵,想從這里將夏偉抓回去,難度太大了。

    “山哥,你很想讓他回海城么?”黑巾聽出許一山話里的意思,突然開口問道。

    對他來說,只要把生意談好了,夏偉去不去沿海都無所謂,反正交易這種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夏偉這個級別的人出面。不過聽許一山的意思,似乎很希望夏偉去沿海。

    “很想。”許一山直接道,“只是人家不給面子,我們也沒有辦法。”

    “大不了我給杜莎小姐打個電話問問?”黑巾道,“若是杜莎小姐邀請他,沒準(zhǔn)他就愿意去了。”

    許一山搖頭。

    他擔(dān)心夏偉聽出了喬雨姍的聲音,更不敢去了。當(dāng)年喬建榮可就是被夏偉背叛才死的,夏偉現(xiàn)在還敢見喬雨姍?

    許一山倒是有些好奇,這夏偉,到底知道不知道,喬雨姍還活著,又知道不知道,喬雨姍了解一切真相?

    畢竟當(dāng)年的事還算隱秘,跟喬建榮有關(guān)的人,一個都沒逃掉,而夏偉背叛喬建榮的事情,同樣沒人知道。

    要不要賭一把?許一山腦海了立刻出現(xiàn)這個想法。

    ……

    汽車行駛了近一個小時才停下。

    許一山跟黑巾下了車,看著遠(yuǎn)處一整片種植地,不禁有些震驚。

    如此大面積的種植地,原材料上隨時都能保持供應(yīng),這得有多大的產(chǎn)量!

    “我們整個產(chǎn)業(yè)鏈很完整,這一片山都是我的,每天都有人種植,有人管理,有人采摘,運輸?shù)焦S中去提煉,再進(jìn)行真正的研制。”

    夏偉一臉得意,看到許一山他們兩個人臉上的詫異,淡淡笑道:“我們的工藝得到了更大的提升,比三年前的品質(zhì)又更進(jìn)一步,如今產(chǎn)業(yè)化之后,不僅在質(zhì)量上提升,數(shù)量上同樣可以保證源源不斷的供應(yīng)。”

    “你們知道這些都是什么么?”

    他看著黑巾,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表情,“這些,都是錢!數(shù)不盡的錢!”

    如此大規(guī)模的種植園,能生產(chǎn)處多少毒品?

    這些毒品運往世界各地,又殘害了多少人?光是想想都讓人頭皮發(fā)麻!

    許一山心里閃過一絲憤怒,恨不得直接出手,把夏偉這個魔頭給殺了!

    “這些毒品,似乎還沒運送進(jìn)境內(nèi)吧?”許一山開口問道,“我們在境內(nèi)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貨。”

    “你說得沒錯,境內(nèi)的市場我們還沒打開,所以我才讓你們來,看看我的實力。境內(nèi)最大的市場就是沿海市場,只要沿海市場打開了,一切就沒問題。”

    夏偉曾經(jīng)也是這方面的老手,比誰都清楚沿海市場有多可怕,他覬覦那一塊地方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么多好東西,我實在不忍心只讓外國人品嘗,咱們那么多兄弟姐妹,好東西應(yīng)該跟他們分享啊。我打算未來將這一整片種植園,專門供應(yīng)境內(nèi)的貨!”

    夏偉一臉笑意,許一山只想捏碎他的喉嚨!

    畜生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若只是把夏偉殺了,解決不了根本問題,夏偉死了,還會有張偉,劉偉和王偉,這背后的桑坤集團(tuán)不想辦法搗毀,這些毒瘤就始終沒法徹底鏟除。

    “沒看出來,夏老板還是個念舊的人。”

    許一山淡淡道,“境內(nèi)應(yīng)該還有些故人吧?”

    夏偉看了許一山一眼:“應(yīng)該沒有,都死光了吧,我也很懷念那些故人,只可惜啊。”

    許一山?jīng)]有再說話。

    夏偉帶他們參觀了種植園,看原材料是如何種植采摘的,又帶他們?nèi)チ酥贫竟S,當(dāng)然,展示給許一山他們看的,不過是冰山一角,核心的東西,夏偉是不可能讓他們知道的。

    他展示的是自己的實力,而在許一山的眼里,是觸目驚心!

    完整的制毒產(chǎn)業(yè)鏈,可怕的規(guī)模,還有夏偉肆無忌憚的行事作風(fēng),不知道要殘害多少人!

    這個畜生,徹底沒了人性。

    參觀完了,夏偉等人便回到了城堡。

    “里昂先生,幫我安排一下,兩位今天遠(yuǎn)道而來辛苦了,讓他們好好休息,晚上我設(shè)宴招待他們。”

    下了車之后,夏偉便在十幾個雇傭兵的保護(hù)中離開了。

    雇傭兵頭子走到許一山他們面前,淡淡道:“兩位,請跟我來。”

    作為現(xiàn)在跟夏偉緊密合作的雇傭兵組織,里昂知道夏偉背后的桑坤集團(tuán)有多強(qiáng)大,他能從桑坤那得到不少好處,正是因為夏偉牽線搭橋。

    而這個犯罪王國的安保任務(wù),算是里昂他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任務(wù),每年因此得到的報酬,比他接幾倍的任務(wù)都要多。

    黑巾跟許一山兩個人相視一眼,沒說什么。

    眼前這個雇傭兵頭子可不是來照顧和招待他們的,只不過是夏偉安排來監(jiān)視他們的人。

    “兩位可以這塊區(qū)域活動,也可以休息,距離晚餐還有三個小時,有什么需要直接跟門口的人說,他們會處理。”

    里昂眼神在許一山跟黑巾身上認(rèn)真掃了掃,似乎在確定兩個人的身份有沒有問題。

    “當(dāng)然,我要提醒你們,別亂跑,也別有什么不規(guī)矩的舉動,否則后果我們沒法保證。”

    “明白了。”

    黑巾道,“那我們想進(jìn)去賭兩把,這個允許吧?”

    他有些沒好氣道。

    直接是來談生意的,可夏偉對他們的態(tài)度,一直就不怎么樣。

    “只要你們有錢,隨意。”里昂笑了一聲,“可別輸光了,連回去的路費都沒有了最好。”

    說完他便離開了,安排了幾個人站在門口守著。

    “媽的,真氣人。”

    黑巾罵了一句,“山哥,你說這夏偉到底什么意思?”

    帶他們參觀,不就是想炫耀他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和實力,但對許一山跟黑巾二人的態(tài)度,始終不冷不熱,完全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

    黑巾還沒有這么憋屈過,搞得好像打開沿海市場賺錢的不是夏偉,還要他們來求著合作一樣。

    雖然事實上的確是這樣,夏偉今天展示的貨源實力,黑巾找不到還能比得上的。

    “我們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談完了生意就行。”許一山道,“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咱們就去玩兩把,既然來了,不領(lǐng)教一下這里的風(fēng)土人情怎么行。”

    “走!”

    黑巾早就憋得難受,這一路過來累個半死不說,小命還差點沒了,既然來了當(dāng)然得好好玩一玩。他剛剛可是看到黑拳場所邊上還有風(fēng)月場所,就算下一刻要死,總得先吃飽飯。

    兩個人沒有回去休息,返回了賭場之中。

    他們兩個人剛離開,里昂的耳機(jī)里便傳來了聲音。他嘴角微微揚(yáng)起,冷笑了一聲:“你們的反應(yīng),可跟其他來參觀的生意人不一樣啊。”

    他重點關(guān)注的就是許一山!

    許一山手上的繭,明顯是個練家子這毫無疑問,能在黑拳牢籠里連贏十場,足以證明許一山的實力。

    但越是如此,里昂就越要小心,夏偉吩咐他來招待許一山跟黑巾,目的便是如此,想要再三確認(rèn)兩個人的底細(xì)。

    在這里,夏偉沒有任何害怕,但他不喜歡被人欺騙。

    “你們盯著,看看他們到底有什么異常。”里昂下令道。

    ……

    賭場中,人聲鼎沸,熱鬧得不行。

    許一山跟黑巾二人隨意走著,一方面當(dāng)放松,一方面也看看夏偉是怎么經(jīng)營這么一個銷金窟的。

    “山哥,我去那邊看看。”

    黑巾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風(fēng)月場所,門口站著各種膚色,身材妖嬈的女人。

    “去找死么?”

    許一山看了他一眼,“都什么時候了,管好自己下半生,別去送死。”

    黑巾深吸了一口氣,只要點點頭,老老實實跟在許一山身后。他倒是怕死,但有時候就是管不住自己,尤其是這些年享受慣了,吃苦受累就憋得慌。

    這里人員混雜,雖說夏偉說了,這里的安全不用擔(dān)心,有不少雇傭兵巡視著,從來就沒人敢在這里鬧事。

    當(dāng)然,黑巾覺得最危險的,還是夏偉。這個讓人捉摸不透的男人,誰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許一山帶著黑巾,在幾個場所轉(zhuǎn)悠著,遠(yuǎn)處是賭場,聲音很大,里面的賭徒可以說是這世上最瘋狂的一群人。

    這里什么都可以賭,包括你的命!

    他們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的那具尸體,顯然就是拿自己的命去堵輸了,直接被人打死。只要你敢賭,這里就讓你賭,不可謂不瘋狂。

    許一山走到一張賭臺前,看著坐在周圍的賭客,其他人根本不看他,依舊玩著自己手里的東西。

    “山哥,想玩么?”

    黑巾問道。

    許一山?jīng)]說話,伸手拍了拍坐在前頭的人,那人立刻轉(zhuǎn)過頭來:“干嗎?”

    “讓開。”

    許一山淡淡道。

    那人眉頭一皺,臉上閃過一絲怒色,正要站起來動手,身邊的人立刻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那人臉色一變,哼了一聲沒有動手,便乖乖站到一邊,把位置讓了出來。

    許一山坐了下去,周圍的人全部看了過來,沒想到這個看著清秀的家伙,有這么大的威懾力。

    幾個參與過黑拳牢籠賭場的人認(rèn)出來許一山,知道眼前這個家伙是個狠角色,不敢招惹。但他們也不會提醒其他人,有時候等著看熱鬧,本身就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黑巾連忙去兌換了一些籌碼,站在許一山的身后,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許一山上場賭博,臉上滿是好奇,不知道許一山的技術(shù)如何。

    兩個人就在那賭桌前玩了起來。

    而不遠(yuǎn)處,里昂派來的人,一直都在盯著,包括賭場里的攝像頭,也對準(zhǔn)了許一山跟黑巾二人,時刻關(guān)注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里昂先生,你怎么看?”

    夏偉的大廳里,他坐在沙發(fā)上,屏幕上正顯示著許一山跟黑巾二人賭博的畫面,“這兩個人可以信任么?”

    他剛剛帶著兩個人去參觀自己的種植園,他們的反應(yīng)讓夏偉有一些不一樣的感覺,好似兩個人不是來作生意的,更像是來探路的。

    而且他隱隱感覺,許一山他們,很希望自己入境,前往沿海考察。境內(nèi)現(xiàn)在是什么環(huán)境,夏偉很清楚,自己入境的風(fēng)險很大,他可不想冒險。

    “那個高大的家伙沒什么實力,可以輕易擊殺,但另一個,”里昂碧藍(lán)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忌憚,“他很強(qiáng),而且能肯定,此人是從部隊里出來的。”

    聽到部隊兩個字,夏偉眸子里光芒閃爍。

    許一山他知道,三年前就已經(jīng)跟著萬東成了,當(dāng)年若不是許一山,萬東成跟他也不可能從面具會所逃走。從萬東成那邊得到的消息,許一山是叛逃出部隊,手上人命不少,是個狠角色,也是一個沒有退路的人。

    但夏偉始終感覺有些怪怪的,任何跟部隊有關(guān)的人,他都不敢百分百信任。

    “夏先生是擔(dān)心這個家伙么?”

    里昂看到夏偉的表情,問道,“其實夏先生并不需要太擔(dān)心,從部隊出來的人,往往更狠,我的雇傭兵小隊,幾乎都是各國部隊退役的戰(zhàn)士,這很正常。大家都是為了錢,為了更多的錢。”

    夏偉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里昂,你錯了,你根本不懂中國的軍人!”

    “他們是鋼鐵的紀(jì)律部隊,更是忠誠的部隊,是你沒法理解的那種忠誠。”夏偉的眸子里閃過一道光芒,眼神盯著屏幕里,坐在那的許一山,嘴角揚(yáng)起一抹古怪的笑意,“他們這些人,為了所謂的職責(zé)和榮譽(y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包括自己的生命!”

    里昂知道夏偉口中說的是信仰,這種東西他們曾經(jīng)都有,為了各自的國家拋頭顱灑熱血,可從部隊退役之后,這種東西并不能給他們帶來更好的生活,漸漸被他們淡忘了。

    又有誰能一輩子都保持這樣的信仰呢?不可能的。

    他看著屏幕里的許一山,眼神里冒出一股殺意:“夏先生的意思是,這個家伙是部隊中的臥底?”

    “我只說可能。”夏偉道,“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初我的計劃那么完美,怎么就會剛好被特種部隊襲擊,我連萬東成安插在邊境武警部門的人都算到了,卻依舊是差點死在邊境,除了萬東成這邊出了問題,我實在想不到,還有哪里是我沒掌控到的。”

    萬東成出了問題,那只能說是許一山這里有問題!

    “那我們把他給殺了!”

    里昂目露兇光。

    他了解夏偉,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不給自己留下任何一絲一毫的隱患。

    “不著急。”夏偉道,“生意還是要做的,沿海市場我不可能放棄,那么一大塊蛋糕,放在那好長時間,早就該收回來了,只要能聯(lián)系上他們背后那個真正掌控沿海市場的人,他們的命,就沒有價值了。”

    夏偉淡淡笑著,盯著屏幕里的許一山跟黑巾:“我不管你們是不是別有用心,只要對我沒有價值,我就不想讓你們活著!”

    他現(xiàn)在格外小心,生意做得大了,盯著的人也越來越多,不只是一些相關(guān)部門,還有國際圈子里一些老對手。

    想要自己命的人,太多了,否則夏偉也不會在這樣偏僻的地方,打造一個犯罪王國,更是花費巨大的資金,跟里昂合作,聘請如此多雇傭兵來負(fù)責(zé)安保工作。

    他不允許有任何隱患存在,哪怕只是懷疑,也要在第一時間消除隱患!

    寧殺錯,不放過!

    只要等他聯(lián)系到沿海地區(qū)真正的掌控者,許一山活不活著,無關(guān)緊要。

    他掌控著上游貨源,想求他合作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主動權(quán)一直就在他的手里。

    “好好玩吧,盡情享受你們最后的時光。”夏偉放聲大笑。

    ……

    賭桌上。

    許一山看起來對賭術(shù)并算不上精通。

    周圍的人一看就知道,許一山也只是業(yè)余水平,在這種地方玩,沒點能耐很快就會輸個精光!

    但許一山絲毫不在乎,讓黑巾兌換了一些籌碼,都是用最小額度參與賭局。

    其他人下注是他的十幾倍,幾十倍,甚至有上百倍的,可沒人敢說他。

    黑拳牢籠連贏十局,單單是這個戰(zhàn)績擺在那,就沒人敢自己找不自在。

    “山哥,沒事,你慢慢玩,我再去換一點。”

    見許一山手里的籌碼輸?shù)貌欢嗔耍诮硇α诵Γ洲D(zhuǎn)身去兌換了。他知道許一山對賭不擅長,也不過是想玩一玩,放松一下。

    輸這么點錢,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等他們把貨源帶回去,還怕沒有錢?

    整個沿海市場得給他們帶來多大的利潤啊!

    許一山一臉無所謂的模樣,每次最低籌碼出手,總算是贏了一把,臉色依舊不變,只是手指不時在桌面上輕輕敲打,聽起來毫無節(jié)奏。

    根本就沒人會注意到這些,單單許一山這每把這點籌碼,他們就沒什么興趣看了,只當(dāng)許一山不存在,自己玩自己的。

    賭桌周圍看熱鬧的人不少,人群中,有個年紀(jì)看起來約有四十歲的男子,胡須都有些花白了,戴著一頂牛仔帽,眼睛一動不動盯著賭桌上的動靜。

    他就跟其他人一樣,眼神焦點都是賭桌上,但沒人注意到,他的眼睛,更多是在注意許一山的手指!

    那每隔一些時間,敲動的頻率和節(jié)奏,在他的耳朵里,就是完整的信息!

    是陳燃!

    他看著許一山手指敲打著節(jié)奏,耳朵同樣認(rèn)真聽著,心中默默將這些信息記下。

    那是部隊訓(xùn)練中,類似莫斯密碼的特殊信息傳遞方式,用不同的敲擊頻率和節(jié)奏,來傳遞信息。

    許一山看似在賭桌,卻是漫不經(jīng)心將自己想傳遞的信息,全部傳遞出來,因為他知道,陳燃肯定會在周圍!

    周圍的人群中,他看不出來誰是陳燃,因為陳燃的潛伏和偽裝技能,就算是在整個特種大隊中,也是絕對佼佼者的行列,又豈是可以輕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

    但許一山就是能肯定,這混蛋肯定在自己周圍,暗中接應(yīng)和保護(hù)自己!

    “不玩了。”

    手中的籌碼輸個了精光,許一山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看了黑巾一眼,“我就沒有賭博的技術(shù)。”

    他起了身離開,座位立刻就被其他人給占去了。

    “山哥,你這手氣別說,還真是差啊,連輸了六把。”黑巾笑了一聲,“反正我們也只是放松放松,無所謂了。”

    看了看周圍的場所,許一山道:“算了,沒什么意思,我們回去休息吧。”

    他給黑巾使了個眼色,眼睛立刻心領(lǐng)神會,沒有再說什么,立刻跟著許一山離開。

    兩個人回到休息的地方,門口兩個雇傭兵依舊守著,見是許一山他們二人,便打開了門允許他們進(jìn)去。

    許一山他們進(jìn)了房間,便小心翼翼將門關(guān)了起來。黑巾剛要說話,許一山示意他別開口,立刻在房間里檢查起來,不一會兒便發(fā)現(xiàn)了竊聽裝置,讓黑巾臉色頓時變了。

    “嘩啦啦——”

    許一山打開水龍頭,水流聲嘩啦啦作響,他拉著黑巾靠在水龍頭邊上,借著水流聲的掩護(hù),道:“我們被監(jiān)視了,從賭場開始,他們的人就一直盯著我們,情況有些不對勁。”

    “怎么回事?夏偉不是談地好好的,他監(jiān)視我們做什么,還怕我們跑了么?”

    黑巾急忙問道。

    就連房間里都安裝了竊聽器,夏偉到底是想做什么?

    “恐怕,夏偉并不想讓我們離開!”

    門口的雇傭兵真槍實彈,還有剛剛的里昂,看向自己的眼神明顯不對,連進(jìn)賭場里都有人跟著,許一山怎么可能沒發(fā)現(xiàn)?

    聽到許一山的判斷,黑巾皺起了眉頭,若是夏偉真不想讓他們離開,那他們就危險了。

    在這種地方,他們根本就無路可逃,面對那么多雇傭兵,或許許一山還有辦法逃走,但自己必死無疑!

    “那怎么辦?”黑巾連忙問道。

    “靜觀其變。”許一山深吸一口氣,看著黑巾,“這條路走下去,早晚都是死,黑巾,你該好好想想了。”

    到這個時候,再想退出恐怕都沒機(jī)會,夏偉如此心狠手辣,他真想要自己的命,自己也沒機(jī)會逃啊。

    黑巾臉色嚴(yán)肅,拳頭握起又松開,看著許一山道:“山哥,如果夏偉那王八蛋真要殺我們,你先逃!以你的本事,肯定可以逃出去,我想辦法拖住他們!”

    “我們兩個不能都死在這里,夏偉這王八蛋,恐怕是想跳過我們,直接跟杜莎小姐合作,畜生啊!”

    黑巾臉色微微漲紅:“山哥,你逃!現(xiàn)在就想辦法逃!我要是死了,你有機(jī)會就給我報仇!”

    “你冷靜點!”

    許一山抓著黑巾的手,“現(xiàn)在事情還沒到那一步,夏偉這個人不好捉摸,我們還是要靜觀其變,他若真要下手,我一定會帶你一起走。”

    “山哥!”

    黑巾眼睛微紅,許一山救過自己太多次了,但這次十分危險,夏偉若真是要動手,就算許一山再強(qiáng)大,也不可能獨自一人面對這么多雇傭兵啊。

    他突然有些后悔,帶許一山一起來這金三角,讓許一山身陷險境了。

    “見機(jī)行事。”許一山道,“不要露出什么痕跡,看看夏偉到底想做什么。”

    “我知道。”

    黑巾用力點頭。

    兩個人表現(xiàn)得一切正常,似乎不知道房間里有竊聽器,不知道被雇傭兵監(jiān)視著,靜觀其變看看夏偉到底想做什么!

    他們隨意談?wù)摚劦亩际遣慌孪膫ヂ牭降脑挘哉Z中透露著希望合作,盡可能讓利的態(tài)度,希望能給夏偉更多好感。

    毫無疑問,他們這些言論,夏偉都能聽得到。

    尤其是里昂,全程盯著他們,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他的注意力更多在許一山的身上!

    “信仰,呵呵,中國軍人的信仰,我真是很好奇,你一個叛變軍隊的人,心里還會有信仰么?”里昂瞇著眼睛,臉上滿是冷笑,“你若是還有信仰,那我可就要殺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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