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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錦生的網絡會議結束了，他長出了一口氣，站起身，伸著懶腰，這樣一坐就坐了近四個鐘頭，他的背都僵了。

    走到窗子邊，透過落地窗，看著窗外的海景。

    海天一色，天空有海鳥飛過，萬里無云的好天氣。

    程真強撐著收拾著周錦生的東西，筆記本電腦，他的小本子，簽字筆擺好了，都一一的放到袋子里，再有，她蹲下身子，從茶幾下拽出幾張廢紙來，看了看，沒有什么用，她一一的撕碎了，扔進了垃圾筒。

    起身的時候，小腹一陣的絞痛。

    痛經有多痛，沒痛過的人，不會知道……

    程真的額頭上，出了一層冷汗，她都能感覺到。

    “中午吃什么？”周錦生興致來了，剛開了一個大會兒，現在，有心情了，他走回到沙發邊上：“是不是又咱們兩個？”他笑著說：“阿森去約會，小陳好像去打牌了，這一段時間，他與酋長混得很熟，迷上了他們這里的一種打牌。”

    意外地，他沒有聽到程真回答，他回了下頭，程真還在收拾他的東西，他笑了下，徑自走到廚房去，打開冰箱，里面的菜還有很多，雞蛋與西紅杮，“要不，還吃西紅杮打鹵面？上回你做的就挺好吃的！”

    說完了，他向外看看，程真還蹲在那里，咦，時間好像太長了點，那點東西收拾這半天，他好奇地向外走。

    還沒走到沙發邊上，程真終于起身，他看到她手按在小腹的位置，看到她緊皺著眉頭，慘白的臉，還有額頭上的，大顆的汗珠。

    周錦生嚇了一跳，隨即恍然，這情景有些熟悉。

    他忙走過去，垂頭問：“程真，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嗎？”

    程真將電腦包放到茶幾上，試著站直身子，但小腹的下墜感，讓她感覺難受極了：“我，沒，沒事……”

    周錦生突然就想起來了，為什么熟悉，程真現在的樣子，之前，他也見到過一次，“你那個……來了？”

    周錦生問完，臉燙了下，畢竟他也經驗欠缺，他有過一個女朋友，但兩個人，也只是年少時的喜歡，摟摟抱抱過，親親貼貼臉頰過，再親熱，沒有過，對于他這樣一個男人，女孩子這么隱秘的事，真不好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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