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元吉自認自己不是什么荒唐的人,從沒想過要享受什么齊人之福。 奈何封建王朝的糟粕冷酷而又殘暴,根本不給任何他拒絕的機會,他只能含著淚、咬著牙,默默的忍受。 這種苦,只有他一個人能忍受,他也愿意為了解救其他的同胞們,忍辱負重。 “往后你們一個叫錦官,一個叫素秋吧。” 李元吉在穿戴好了服袍以后,重新為兩個新羅女子起了名字。 新羅人什么都好,就是起名字的水平有待提高。 一個水靈靈的丫頭,不僅一掐就能掐出水來,吹拉彈唱更是樣樣精通,起什么名字不好,起了個阿福。 另一個皮膚白皙,柔軟如綢,滑的就像是一條魚,起什么名字不好,起了個阿敬。 必須加快步伐,盡快解決大唐內部矛盾,然后收復新羅,強化新羅上下的各種義務教育,讓新羅族人以后也能起出好聽的名字。 嗯,必須的。 “殿下,柴駙馬已經在精舍外等了您一天了。” 李元吉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剛準備用膳,守在門口的尚儀就躬著身稟報。 李元吉眉頭下意識皺成一團,手里的快子也下意識的放在了快枕上,不滿的道:“他怎么還沒走?” 尚儀沒說話,依舊躬著身。 “賴上我了是吧?是覺得我好欺負,還是我上一次沒把他打疼。” 李元吉憤憤不平的喝罵了一句,吩咐道:“去告訴他,讓他趕緊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尚儀點了點頭,邁著小碎步匆匆去見柴紹了。 沒過多久以后,尚儀又出現(xiàn)在了門外,低聲道:“回殿下,柴駙馬說,你可以不在乎他,但不能不在乎平陽公主殿下的死活。” 李元吉正吃著飯呢,聽到這話,目光一冷,丟下快子,質問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威脅我是吧?” 尚儀躬著身繼續(xù)道:“柴駙馬還說,您難道就沒發(fā)現(xiàn)馬三寶不見了嗎?” 李元吉眉頭瞬間皺成了一團。 他回來以后,確實沒見到過馬三寶。 按理來說,以馬三寶對李秀寧的忠誠程度,李秀寧出了事,他不可能不管不問,更不可能這么平靜。 還有,此前他交給馬三寶的事情,馬三寶解決完了,卻沒有及時趕來告訴他,這不符合馬三寶的為人。 難道馬三寶救人心切,去干什么蠢事去了? “叫他進來!” 李元吉咬著牙吩咐。 他非常不愿意搭理柴紹。 但為了避免馬三寶救人不成,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又不得不見柴紹。 眼下府上沒人知道馬三寶的動向,馬三寶消失之前也沒派人遞個消息。 想要了解馬三寶的動向,只能找馬三寶的這個舊主。 說來也怪。 馬三寶明明是柴氏的馬僮出身,跟柴紹卻不親近,甚至還有點看不慣和看不上的意思。 反倒是對女主人李秀寧充滿了欣賞,且忠心耿耿。 “喏!” 尚儀答應了一句,沒過多久以后就帶著癱在擔架上的柴紹,以及唯唯諾諾的柴哲威出現(xiàn)在了精舍正屋內。 瞧著柴紹臉色被外面的冷風凍的有些發(fā)白,李元吉沒有搭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