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可那是鄭觀音啊。 如同在世菩薩一般的鄭觀音啊。 五姓貴女,大唐太子妃。 那個男人聽到她獻舞,能不去瞧瞧? 李元吉見李神通臉色漲紅的情況下,眼珠子在滴溜溜的亂轉(zhuǎn),忍不住又道:“怎么,在給自己找借口? 覺得我大嫂獻舞,是個人都拒絕不了?” 李神通下意識的就要點頭。 李元吉鄙夷的又道:“那你怎么不想想,我大嫂那種身份,出來獻舞,豈會沒有圖謀?真當我大唐的太子妃是舞婢啊,動不動就給人獻舞?” 李神通神色一動,想要辯解,卻說不出一句辯解的話。 李元吉沒好氣的繼續(xù)道:“而且據(jù)我所知,當時有機會去看我大嫂獻舞的人有很多,但人家都克制住了自己心里的欲望,就你倆沒有。 你還好意思給自己找借口嗎?” 李神通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了。 李元吉瞪了李神通一眼,毫不客氣的道:“那可是你侄媳婦,你跑去看她獻舞的時候就沒想過她的身份,你的輩分?” 李神通臉色更難看了。 李元吉擲地有聲的道:“最重要的是,我大哥讓我大嫂出來露肉給你們看,你覺得我大哥登基了以后會讓你們活著?” 李神通臉色瞬間一白。 李孝恭的臉色也跟著白了起來。 李元吉指了指不遠處的精舍院落,低喝道:“我府上的陳娘娘你們都見過,也知道她的遭遇。她一手將我養(yǎng)大,我父親卻死活不愿意給她一個正經(jīng)的身份,你們說這是為什么?” 還不是因為李淵不愿意也不能讓自己的妻子背上不仁的名聲。 李元吉用陳善意做例子,李神通和李孝恭徹底的明白了他們一次色令智昏,到底給他們帶來了多嚴重的后果。 后果遠比他們此前預(yù)料的要嚴重的多。 “現(xiàn)在,你還要為自己找借口嗎?” 李元吉盯著李神通喝問。 李元吉也不管李神通的輩分了,他只希望李神通能記住這個教訓(xùn),以后別再腦袋一熱,干出這種蠢的不能再蠢的事情了。 李孝恭咬著牙道:“元吉,這件事是我們錯了,往后再也不會了。” 李神通是個長輩,不好意思舍下臉認錯,只是不著痕跡的點了一下頭。 李元吉哼了一聲,面色緩和了幾分道:“我也不想沖你們喊,畢竟你們一個是我堂兄,一個是我叔父。但我希望你們記住,我們雖然已經(jīng)成為了天底下最尊貴的一群人了,但我們不能因此放松警惕。 因為對別人而言,這天下會越來越太平。 但是對我們而言,這天下只會越來越危險。” 李孝恭毫不猶豫的點頭。 他十分認可李元吉這話。 因為他已經(jīng)體會過了數(shù)次這種危險了。 來自于內(nèi)部內(nèi)斗所產(chǎn)生的危險。 李神通雖然沒點頭,但已經(jīng)將李元吉的話記在心里了。 李元吉見自己一番話李神通和李孝恭都聽進去了,態(tài)度徹底的緩和了下來,“往后你們沒事就過來陪我吹吹風,看看風景。 有什么麻煩要找上你們的話,也得先過我這一關(guān)。 不過,我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們幫忙的話,我也不會再跟你們客氣了。” 李孝恭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點頭應(yīng)承了下來。 李神通則有些猶豫。 因為他覺得李淵還能活好幾十年,真要找個人庇護他的話,找李淵明顯比找李元吉要強。 李元吉看出了李神通的心思,也沒有在意。 李神通跟李淵是一代人,見慣了李淵的各種英明神武,對李淵的認可,對李淵的恐懼,以及對李淵的忠誠,已經(jīng)刻在骨頭里了。 即使李淵現(xiàn)在對他已經(jīng)沒有以前那么親近了,他也很難擺脫李淵在他心里的影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