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太極殿內。 忙碌了一早上的李元吉吐出了一口濁氣,看著李世勣秘密的遞上來的奏疏,笑著對坐在下首的蕭瑀、陳叔達、任瑰三人道:「經歷了這么長時間的軟磨硬泡,蘇尼失終于答應我大唐在突厥駐軍了。這距離我大唐經略突厥又近了。」 蕭瑀、陳叔達、任瑰笑著附和,但卻沒說什么下文。 李元吉收起了李世勣的奏疏,沒好氣的問道:「你們就沒什么想說的嗎?」 蕭瑀、陳叔達、任瑰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齊搖頭。 李元吉更無語了,「你們別忘了,國庫里幾乎所有的錢都是我賺的,你們從各地收上來的稅賦還不足國庫里的十分之一。 如今我要經略突厥,在突厥筑城,在突厥駐軍,這個錢,你們必須出。」 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從任瑰回來了以后,就跟蕭瑀、陳叔達,乃至于已經乞骸骨的李綱變得一樣了。 都變成了守財奴,對內無論做什么,他們都很大方,花起國庫里的錢那是相當痛苦,一點兒也不知道節制。 此前,裴矩、馬周上了一道奏疏,要一百萬貫錢作為在荊州疏通水道、興修水利、圍湖造田的專款,三個人是想都沒想就批了,并且還十分貼心的將一部分換成了物資,交給了漕運衙門給裴矩送去。 到了李道立上述申請在新羅開辟第二碼頭的事情上以后,三個人就開始裝聾作啞了,那是一文錢也不愿意出。 李道立要的也不多,僅要二十萬貫而已,才剛剛達到裴矩和馬周所要的五分之一。 可即便如此,蕭瑀、陳叔達、任瑰還是一口給回絕了,聲稱國庫里一文錢也沒有了,根本支應不起李道立在新羅營造第二座碼頭。 國庫里有沒有錢,李元吉能不知道?! 漕運、海運、邊市上每一季度算總賬,往國庫里送錢的時候,他可是親眼盯著的。 如今到了在突厥筑城這種事情上,蕭瑀、陳叔達、任瑰明顯又開始裝聾作啞了。 任瑰仗著年齡高,已經可以無視很多規矩,也不用在乎太多面皮,甚至開始賣慘了,「殿下啊,不是臣等不肯出這個錢,實在是國庫里的錢看似還有所盈余,實際上早就許出去了,實在出不起這個錢啊。」 陳叔達跟著點頭道:「對啊,殿下,臣等也知道您要在突厥筑城,在突厥駐軍的目的,臣等也想幫殿下分憂,可臣等實在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蕭瑀也跟著賣起了慘,「殿下,修筑官道需要錢,招撫山里的隱戶也需要錢,在江水以南推廣水稻更需要錢。 如今修筑官道的事情也只是進行了一半,推廣水稻的事情才剛剛開始,往后要花的錢數以萬計,國庫里的那些盈余都不夠支應,就更別提做其他的事了。」 李元吉嘴角抽搐了一下。 合著我沒爭這些錢之前,大唐都過不下去了?! 歷史上李世民給頡利賠了上千萬貫的款,也沒見大唐就因此一蹶不振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