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藥引子-《修仙從知天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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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傳來一陣嗩吶聲。
陸穎把腳從陳深軟軟的肚子上拿下來,趴在窗邊看外面,見一群送葬的隊伍從小路上經過,白色的紙錢在風中洋洋灑灑的開路,后面村民們抬著一口小棺材,一個婦人哭的撕心裂肺。
在他們身后,幾個健壯的年輕人抬者一頭狼尸。
他們去往山里埋葬了。
大約兩個時辰后,送葬隊伍回來,哭的撕心裂肺的婦人讓人抬回來的。
后來啊。
村子里又辦了一場葬禮。
陳深去村子里托人買酒,回來時告訴穎兒,那婦人的丈夫早些年死了,丟下婦人和小女孩相依為命。
陸穎望了望她的腿。
她的腿在不斷的惡化,現在小腿瘦弱的只剩下皮包骨頭了。
她問陳深,她要是命格改不過來,腿傷也治不好就這么死了,他會不會哭的那么傷心。
陳深說不會。
他摸了摸陸穎的頭。
生老病死他經歷的太多了。
他曾送走一位娘子,那位是跟他成親后唯一以這種方式離開的。
陳深很傷心,可他沒哭出來。
陳深當時還在想,是不是他還不夠愛她,所以哭不出來。
可他真的很心痛,那種刻骨銘心的痛不是言語可以描述出來的,就感覺心挖走了一塊。
可他就哭不出來。
他就在這痛苦和自我懷疑中度過了一段時間。
直到有一天,他在醉酒中記起了她死去時的淡然,她笑著離開的,就像跟其他娘子一樣,踏上了另一段旅程,而不是去往寂滅。
“她只是路途遙遠,不能帶著那副身軀走,她太重了。”
陳深說。
他摸了摸陸穎兒的頭,要是治不好,他會讓她笑著離開。
就在這時,一封飛鴿出現在窗口。
在飛鴿腳上有一封信,是藥王谷蕭梧桐送來,劍閣轉交的。
陳深拿過來,看了信封,不由地哭笑不得。
信上寫了絕密,非陳深不可啟。
這句話正常,后面就是蕭梧桐的風格了,“私自啟信者死全家。”
他搖了搖頭,把信封打開,只掃了一眼,他的目光呆滯了。
陸穎兒靠過來,“怎么了?”
待她看清信上內容后,臉羞紅了,還輕唾一口,“這是什么治病法子。”
在這信上,蕭梧桐頭一句話還是強調私啟信者死全家,又說這話為了保護陳深,接著她說有所耳聞,這銀線傷是北地妖境一個名為奔月宗妖怪修行的妖法。這妖宗在南地不出名,在北地妖境是個大宗門。
據她所知,受這傷的妖怪即便截肢也不行,因為中招后妖毒就會遍布全身。
若不信,現在可以劃破手指看有沒有銀線。
她雖知道這妖法,可很遺憾,書本上并沒有寫這妖法何解。
不過——
蕭梧桐知道一門解法。
這解法還非陳深不可。
她用俏皮的話說陳深那什么就是藥引子,外服和內用即可。
她還特意在內服這兩字畫了個笑臉,備注了個“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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