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趙唯一在托管班當(dāng)了個副班長,郝知恩權(quán)當(dāng)讓她過過官癮。 趙士達也沒掉過鏈子。他問郝知恩這算不算他的“再上崗”考試。郝知恩說就算是考試,也是補考了,不光彩。 至于郝路遠,在被郝知恩押解到醫(yī)院后,被確診為抑郁癥。悲 哀的是,郝知恩之前明明做過調(diào)查,有百分之七十的,六十歲以上的父母會認為幫子女帶孩子有心無力,加之失去自己的生活,不難引發(fā)抑郁癥。而就像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郝知恩也在盡享了以剝奪郝路遠和潘紅玉的生活為代價帶來的便利后,不知不覺地,明知故犯了。 明知故犯,那是該罪加一等的。 好在,郝路遠在接受治療后,已有了好轉(zhuǎn)。 郝知恩給潘紅玉轉(zhuǎn)了三十二萬,也就是郝路遠先后兩次“投資”玉器的錢。郝路遠對受騙一事仍將信將疑,反對報警。潘紅玉也無所謂了,救回了自己家的老頭兒,別人家的老頭兒她也管不著。但 郝知恩私下報了警,至今,案件仍在調(diào)查中。 站在花灑下,郝知恩想了老的,又想小的。前 幾天,幼兒園要小朋友每個人唱一首關(guān)于家鄉(xiāng)的歌。 郝知恩教了趙唯一一首《人說山西好風(fēng)光》。趙唯一遺傳了趙士達的五音不全,那調(diào)跑的,八匹馬拉不回來,還能把郝知恩一塊兒捎走。到了這會兒,郝知恩再哼,也還找不著調(diào)。人 到了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紀,做的總比想的多。郝 知恩便是,每每在洗澡的時候才能把時間浪費在“想”上。 洗了澡出來,郝知恩摸黑坐在梳妝臺前,不厭其煩地將每一瓶都大有來頭的護膚品一層層往臉上糊。這一筆巨額開銷是一分錢一分貨,還是就買個心安,她越來越不予追究了。手機就擱在一旁,一條微信進來,打破了昏暗和靜謐。是 章林森。他 說:晚上和英全控股的蔣老吃了個飯,說到你是我的未婚妻。訂 婚一事,郝知恩一直沒說Yes,章林森也一直沒再提。郝知恩以為,她在斟酌,他也還在權(quán)衡。卻不料,他先斬后奏。郝 知恩不禁想起了十幾年前。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