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自從在北酈農(nóng)場目睹了金天和郝知恩的“一吻定情”,葛漫沒有對金天死纏爛打。 相較于郝知恩和許歌聲的“普通家庭”,她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女孩子,任性是不假,但一股子傲氣不允許她做掉價兒的事,便常常看似是熱情來得快,去得也快。 她找人查邵余鯤,與其說是為了金天,還不如說是她對View Studio無法釋懷。 還真被她查到了。 吃定了金天不會一條道走到黑,邵余鯤在銷聲匿跡了幾個月后,換了座城市,做了一家公關(guān)公司。拋開前因和后果不談,這大概是他最好的出路了。天分這東西,不是勤能補拙的,他在攝影這條路上走到了盡頭,拐個彎做一家活動相關(guān)的公關(guān)公司,至少能賺個盆滿缽滿。 葛漫順藤摸瓜,摸到了那一家公關(guān)公司占股51%的股東,是個名叫汪安琪的女人。 公開的汪安琪的資料并不多,且通通是些無關(guān)緊要。 比如,她憑借對時尚的敏感度,做了三年的買手,繼而開創(chuàng)了屬于自己的品牌,做高級定制。 盡管從嚴(yán)格意義來講,國內(nèi)所謂的“高級定制”遠(yuǎn)不及法國工業(yè)部下設(shè)法國高級時裝工會批準(zhǔn)的“高級定制”那么具有公信力,但汪安琪的名號在國內(nèi)的一眾中流社會中還是叫得開的。 至于不公開的資料,葛漫查到汪安琪有個前夫,名叫章林森,二人育有一子,今年四歲了。 從邵余鯤到汪安琪,到章林森,到郝知恩,最后到金天,葛漫不難把幾點連了一線。 結(jié)果,她抓了郝知恩問罪,郝知恩還給她裝傻:“對,對!她是章林森的前妻。可……可這是巧合,還是章林森指使?他……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們的目的是什么?這么做對他們有什么好處?” 葛漫臉上一個大寫的服字:“你說呢?他們和金天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中間就隔著一個……你!” 而郝知恩當(dāng)然不是裝傻。 即刻,她掏出手機(jī),倉皇中連指紋識別都按了又按才奏效。 金天按住郝知恩的手:“真的該過安檢了。” “來得及。”郝知恩不管不顧地?fù)芡苏铝稚碾娫挕? 金天用自己隔開郝知恩和葛漫,問郝知恩道:“你要和他說什么?” 伴隨手機(jī)中滴滴的等待音,郝知恩比手畫腳:“就直說,你認(rèn)不認(rèn)識邵余鯤?為什么你前妻會和邵余鯤坐在同一條船上?這世界會不會太小了?” “如果這世界就是這么小,倒是你,又要和他扯上不必要的關(guān)系嗎?”金天有理有據(jù),“如果這不是巧合,你這樣興師問罪,算不算打無準(zhǔn)備之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