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對他……沒那么重要。” “但你對我最最重要了,所以,你別淌這渾水。” “葛漫能幫上你的忙嗎?” “放心,她幫我到這里我感激不盡了,接下來不會讓她再費心。” 郝知恩狠狠捶了金天一拳:“你還真把我當(dāng)拎不清的醋壇子了?你讓她幫你我才能放心,大不了我對她感激不盡。” 金天擁抱郝知恩:“我就送你到這兒,落地打給我,不用管時差。” 埋頭在郝知恩的耳畔吻了一下,金天轉(zhuǎn)過身離開,背對了她才灑脫地?fù)]揮手,免得她拖泥帶水,更免得他一個立場不堅定真的將她留下來。雙手不禁握作了雙拳,這是金天第一次覺得……覺得感情之事,并非動了感情便可以圓滿。不過,兵來將擋就是了。 郝知恩目送金天走向葛漫,這才知道葛漫一直在嚼的是一塊泡泡糖。 她對著她吹了一個幾乎有她臉一半大的泡泡,吹爆后,和金天肩并肩離開了。 郝知恩提著公文包的手也握作了拳,指甲陷入手掌心,留,還是不留,追,還是不追,并不算兩難。 金天說得對,她留下來,也無濟(jì)于事。 若真是章林森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從長計議,勝敗也不在區(qū)區(qū)五天。 對,就五天,她速去速回。 十一個小時的飛行時間,郝知恩一刻也不曾枉費,除了完善此行的資料,便是補眠,一閉眼就呼呼大睡。卻不料,她重復(fù)進(jìn)入著同一個夢境。在那虛幻的世界,她一次次在登機口懸崖勒馬,跑回金天的身邊。 那時的她還年輕,時不時撥弄劉海兒,穿著羅馬鞋,指甲上鑲著珍珠,一把挽住他的手臂:“我留下陪你。” 的確還年輕,總覺得“陪你”比什么都彌足珍貴。 一次次醒來后,郝知恩才驚覺那不是夢境,那是她在重復(fù)地“想”。 像是整個人被一分為二,一個她走得有多理智,另一個她就有多想留下來,哪怕什么忙都幫不上,有情飲水飽。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