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郝知恩別開目光,卻只見金天的手上戴著那一只黃金鑲翡翠的戒指。 至于她的那一只……她沒戴。 怕睹物思人。他 打量她:“你讓我爬樓,就是為了先上來化個妝?”她 一本正經地狡辯:“嚴格來講,我只是涂了個口紅。” “你還換了條裙子。”“ 那是因為……天氣太熱了。” 他誠誠懇懇:“郝知恩,你費心了。”“ 我才不是因為你。”她越說越小聲。他 終于將一只手移去了她的下巴,扳住她,熱烈地吻住了她:“嗯,你說什么都對。”從 欲迎還拒到情動,從慌亂到心安,郝知恩在落下兩行淚的同時,雙臂環住金天的后頸。總覺得最可貴的還是那一份心安。總覺得自己雖然等在原地,卻像是流浪了一百年,終于落了腳。 “陳老說,四個月,十一個國家,你用一句話傷了無數女孩子的心?”郝知恩用食指的指腹擦去金天唇上沾染的她的口紅。他 卻連她的指尖都要吻:“什么話?”“ 你說你已經結婚了。”“ 陳館長他也太夸張了,哪有無數女孩子,十根手指還是數得過來的。”“ 誰問你這個?”“ 那你總不會是問我,對方是誰吧?你裝傻也要有個限度。”郝 知恩的鼻子又發酸:“我不是裝傻,是真傻,你要是再不回來,我……我都三十三歲了,離老年癡呆都不遠了。” “那你也是最漂亮的老年癡呆。”金天將郝知恩打橫抱起,她在上,他在下,一并在那一只單人沙發上坐下。“ 漂亮有什么用?”郝知恩明明竊喜。 金天變著法地拆穿她:“四個月,十一個國家,我發現無論是藍眼睛,還是黃皮膚,也不管年齡、職業、閱歷,所有女人最希望得到的夸獎,都是漂亮,未必是指一張臉,而是說活得漂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