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爆彈槍口噴涂出致命的火焰,爆彈劃破空氣帶著刺耳的轟鳴聲打向目標,那個倒霉的基因竊取者被一槍打碎了整個上半身。 鏈鋸斧轟鳴著斬斷了一個個肢體與血肉,整個地下回廊尸橫遍野,灰色與深褐色的墻壁如今幾乎變成了血紅色的,那殺戮的藝術家用鮮血繪制出了一副死亡的繪畫。 純種基因竊取者轟然墜地,在他身邊手持爆彈槍的巨人轉過身去一槍擊殺了飛撲來的基因竊取者,噴灑的紫紅色血液潑灑在了翼盔之上,將黑色的羽毛疊片染上了暗淡的血色,阿斯塔特沒有停下動作立刻揮舞動力劍,以順暢的姿態一劍將另一只基因竊取者攔腰斬斷。 暗黑天使星際戰士站在一具具破碎的尸體中,他抬起手臂看都沒看的一槍打爆了一個準備偷襲的家伙,他手中的等離子槍跌落在地,一槍打在了一邊的油桶上引起了一陣連鎖爆炸,但黑暗天使甚至都沒去看那爆炸。 火焰的光芒照亮了他的頭盔,他微微抬起頭看著一邊走來的芬里斯野狼,拉格納扛著鏈鋸斧一邊走一邊開槍不慌不忙的,他的每一槍都精準無誤的干掉了一個個敵人。 相比起他們敵人的慌亂,恐懼與急躁,兩名阿斯塔特堪稱平淡了,這倆人沒躲沒閃也沒有進行任何大動作,只是站在那兒一槍一槍的瞄準開火,他們的每一槍都可以帶起一片血肉的飛濺,但對方的活力卻連自己動力甲的表漆都打不掉。 “為什么我們要在這兒清理這些垃圾?”拉格納抱怨著,一槍一槍的瞄準開火,一邊的蘭斯洛特微微聳肩手指不斷扣動扳機,耀眼的槍火光芒照射在他們的頭盔上泛起一片片光澤。 “你不是一直在抱怨很無聊,想打打架嗎?這不是有了。”“個屁,這些家伙有什么意思?這只是單方面的虐殺,有啥榮耀可言?” “我需要提醒你,拉格納,我們所做之事是帝皇意志的延申,是對人類帝國整體的義務與責任,這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你的榮譽。” 貝爾的聲音從通信器中傳來,其中還混雜著一陣陣槍聲與慘叫聲,但從貝爾的平淡語氣來說應該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和他們倆現在一樣輕松的就像出門散步,順便弄死一只屁精那么簡單。 “好了,貝爾你總是這么無聊,說起來維托怎么沒一起下來練槍?”“嗯......就我對他的了解,他現在大概不是在和本地官僚扯淡吹牛,就是在和新任女總督在床上交流,深入交流。” “啊,那肯定就是后者了,你很熟悉他這套嘛,蘭斯洛特。”“廢話,我們都跟他多少年,對啊,多少年了,誰記得嗎?” 兩人站在一起,一邊散漫但精準的開槍射擊,一邊閑聊著就好像真的是在訓練場打靶一樣。 拉格納的腦袋微微歪了一下,扣動扳機一槍打爆了一個逃串的敵人,“操,忘了,該死我們似乎跟了他好久好久了,久到我都忘了。”“我甚至忘了我現在多少歲了。” “我們是阿斯塔特,拉格納,時間本身對我們而言就沒什么意義,一旦超過二十年人類就會忘記時間的概念,更別提我們每個人都活過一個多世紀了。”貝爾的聲音回復到,那邊似乎傳來了一陣重爆彈機槍的轟鳴聲,但很快又回歸了平靜。 拉格納微微聳肩,的確,時間對他們來說沒什么意義,阿斯塔特的衰老速度非常慢,而且長年的戰爭與訓練早就讓他們忘卻了時間的流逝,也正是如此才誕生了現如今帝國最高效的殺戮機器。 “但我覺得至少也有十幾年了吧?”蘭斯洛特說著,一槍槍的擊殺著敵人,“啊對了,說起來拉格納,你們戰團我記得和審判庭關系很差來著,你怎么和維托相處這么好的。” 太空野狼歪著腦袋瞄準準星,一槍射殺了很遠的一個虔誠會狙擊手,雖然他的狙擊槍根本連拉格納的皮毛都傷不到,但看起來那人成為了拉格納無聊時的又一個消遣。 “你說的是恥辱之月吧?”“恥辱之月?那是什么鬼東西。”“啊,就是第一次阿米吉多頓戰爭,我們戰團與阿米及多頓人還有審判庭與灰騎士一同干爆了五萬吞世者,還有茫茫多的恐虐魔軍,把叛變原體直接給塞回亞空間了。” “那是場光榮的戰役,成千上萬凡人與我們一起并肩作戰,戰勝了亞空間的魑魅魍魎,但審判庭之后準備把那些凡人戰士全部處決,理由是他們與叛變原體交手肯定被亞空間污染了,所以必須被清理掉這讓我們的戰團長狼主洛根,于是乎我們就和審判庭打起來了。” “我們掩護著那些凡人軍民撤離星系,也與審判庭艦隊發生了激烈交火,當場的所有審判庭部隊都被我們重創或者殲滅這讓灰騎士和審判庭都特別惱怒,之后就帶著大軍來芬里斯找茬,要我們去做贖罪遠征什么的。” “在之后就是一通打,我記得是老狼比約恩親自出面,才勸說洛根戰團長停火之后與審判庭和談,這事就算結了,但我們也的確很不喜歡審判庭和灰騎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