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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野獸標(biāo)本,那怕是亞空間中混沌野獸的標(biāo)本也都沒有進(jìn)行任何改造,而是保持了原有的神態(tài),樣貌與結(jié)構(gòu),維克特希望將這種原始的野性保留在這里,一種很獨特的審美藝術(shù)流派,某種程度上他倒是和荒蠻靈族很像。
黑色的長長裙擺從地上拖過,長可及膝的高筒靴踩在大理石地面上走動著,維托打了個哈欠伸了個舒服的懶腰,他身后跟著好幾個侍女。
維托在這里過得不錯,不得不說維克特的府邸挺舒服的,床柔軟又有著薰衣草的安眠清香氣息,讓自己昨晚一夜無夢的睡了個好覺,難得的沒做那些深陷過往記憶中的夢境。
當(dāng)個女主人的確是一種難得,而且舒服的體驗,維托洗完澡后立刻就有漂亮的侍女來圍上浴袍,準(zhǔn)備好更換的衣物,早上睜眼還能再臥室里吃上一頓豐盛的早餐,難怪那些貴族都不愿意放棄自己的地位。
侍女們跟在維托身后穿過走廊,科莫羅的白天嚴(yán)格意義上也不算白天,只不過是天空有了一點點朦朧的光芒罷了,仿佛永遠(yuǎn)有一層濃霧遮蓋在城市上空,將這里的一切籠罩在模糊的空際中。
維托伸手提正了自己的劍與槍套,雖然侍女們表示過可以為女主人帶著那些武器,如果他需要時會立刻交給他,就像大多數(shù)的貴族那樣,自己不用拿任何東西,但維托拒絕了,他可不喜歡武器不在身邊的感覺,那感覺像是一只被拔了牙齒和利爪的狼。
而且再說了,自己還在維克特的府邸里呢,帶著武器總是明智的,你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用得上。
朦朧的光茫從側(cè)面照射在維托臉上,那漂亮臉蛋的輪廓在光暈之中被立體的照亮,黑色的發(fā)束被侍女們變成了一種很像古希臘風(fēng)格的發(fā)冠風(fēng),辮子盤在頭上,長長的順直長發(fā)垂掛于腦后,這讓維托看起來還真相是個女王。
不得不說啊,維托的確很有帝王之相,雖然氣質(zhì)上他本人多數(shù)時候是個.........不正經(jīng)的白癡。
維托走到了走廊盡頭的大門前,立刻就有兩名侍女快步上前為其推開了門,維托直視著前方走入了這內(nèi)宮中的私人客廳區(qū)域,這里并不是用來迎客與活動的,而是主人的私人空間。
寬大的銀白地毯鋪在地上,長達(dá)數(shù)米的巨大落地窗將墻壁切割成了好幾個窗口,朦朧的光芒從巨大窗戶外射入,將牛奶般的淡淡白光照射在地面,墻壁與那些動物標(biāo)本上。
在這不大不小的內(nèi)廷中正坐著一個人,暗黑大君維克特正在吃早餐,他并沒有戴著那夸張的頭盔,整個人看起來也的確休閑輕松得多。
維克特坐在一張長桌邊吃著一盤美味的食物,他抬起頭看向維托微笑著,“啊,梅麗莎小姐,你吃過了早餐了嗎?”“吃過了,味道挺不錯的。”“那當(dāng)然,我這兒的廚師我可花了好大力氣才找到的,我如果沒記錯他之前是在某個方舟工作,后來被抓到科莫羅來的。”
“但現(xiàn)在他為我服務(wù)了,你瞧梅麗莎小姐,我對我的仆人哪怕是奴隸都很盡心,他們在我這里吃得好喝得好,住的也好,穿著也絕對稱得上舒適和上流,也沒人會來威脅和傷害他們。”
維克特說著吃這一片培根,他舉起叉子微微搖晃著,“我一直認(rèn)為,有償?shù)闹艺\和恰到好處的恐懼,比用槍口頂著人的腦袋逼他們信仰些什么更管用。”
他這是在嘲諷帝國?維托看著他笑了笑,維克特也打趣的笑著指了指一邊的椅子,“請坐吧,小姐,你是我的客人不是仆人。”
維托微微點頭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他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裙子和武器位置,以讓自己在這張并不是為“全副武裝”的人設(shè)計的椅子上坐的更舒服點。
維克特看著維托,上下打量著他尤其是看著那武器,“啊,看起來你從我的老朋友學(xué)會了很多習(xí)慣,包括他喜歡隨身攜帶武器的習(xí)慣。”
“告訴我,他的口音還是像古泰拉的俄羅斯口音嗎?”維克特拿起酒杯喝了口酒愜意地問道,維托則無聲地笑了笑靠在椅子上,他抬起一只手卷曲著自己耳旁的頭發(fā),“他的口音是拉丁口音。”
“啊,瞧我這記性,他還穿著那雙“缺乏審美”的靴子嗎?”“我倒覺得那鑲銀片的牛仔靴挺好看的,如果你還想再驗證些什么,就請自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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