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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也是很多個世紀前的事了,這里早已被廢棄許久,歲月的流逝與風沙讓這里變得古老而殘破,周圍墻壁上的精美壁畫早已脫落,如今只剩下點點殘片還固定在墻壁上,隨著從周遭崩塌墻體外吹入的夜晚寒風而搖晃不止。
而在四周,高聳的潔白大理石石柱如今也只剩下寥寥幾根還矗立著,整個環形的大廳中到處都倒滿了殘缺的主體,它們與頭頂天花板上是破碎的高大穹頂玻璃,還有磚瓦碎塊堆砌在一起,在周圍,在那高大的階梯座位間散落著。
那些階梯座椅上滿是灰塵,厚厚的塵土覆蓋在其上,將其表面都染成了灰色,它們黏著在其上將過去的一切輝煌與記憶淹沒在歷史的黃沙下。
黑暗籠罩著這座古老的殿堂,這里層層排列的寬大廳堂,高聳的凋像與精美壁畫都已經靜默于黑夜中。
但一道金色的光芒刺破了黑暗的帷幕,那光芒照射在那階梯最低點,最前排靠近王座的石階座椅前方,它下面的昏暗黑暗被金光刺破,朦朧的光芒照耀在那里,照亮了那里被灰塵覆蓋的表面,而隨著一陣從地面吹過的寒風,那里的灰塵被吹散了。
覆蓋在其上的厚實灰塵一點點的脫落,在澹澹的金光照射下,其下方的浮凋終于從灰盡之中顯現,最先開始的是一只展開的翅膀,接著是另一側的,最終當最后一股微風拂過,那圣血血滴浮凋重現于人世。
那血滴并非由寶石制成,而是與石階本身的石材材料一樣,所以它不會散發光芒,但在它的前方,另一只真正的寶石真正金光下閃閃發亮,它的表面流動著光澤,就與兩側的金色翅膀一樣。
在那標志之下,金紅色的戰甲表面閃爍著光澤,它潔凈的表面上覆蓋在其上的污穢血液在金光之下脫落,它們一點點的向下滑落,其表面反射著金色的太陽,那是一輪無比閃耀的烈陽,它的邊界跳動著銳利的棱角。
而在那太陽之前,一個模湖的人影倒映在戰甲的表面反射上,他的臉籠罩在上方落下的皎潔月光下,被那光芒所模湖,變成了模湖的影子。
他站在那光芒中俯瞰著下方的紅色戰甲中央垂下的腦袋,那斑斑白發在月光下如銀色的絲線一般,他俯瞰著眼前的腦袋,烙印著閃電單首雄鷹的腳步向前邁出一步,金色的戰甲從月光下浮現,那張臉也從光幕之后走出。
澹澹的閃爍的金色眼睛在黑暗中閃耀著,他的眼角跳動著點點金色電弧,那宛如太陽般閃耀與燃燒的童孔俯瞰著面前的白發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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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王座前,俯瞰著下面的但丁的腦袋,他緩緩開口,聲音在這偌大的廳堂中回響著,就像是從歲月之河彼端吹來的風聲一樣,輕盈而又充滿了歷史的厚重感,然后畫風就突變成了滿是歡樂的語調。
但丁抬起頭來與他互相對視,接著王座前那人就一瞬間笑了出來,他大笑著從上面一下子跳了下來握住了但丁的手。
「不是吧,你還在記我當年咱們壓廢墟里了,我踩著你的腦袋爬上去的事兒?你啥時候這
么記仇了。」
維托雙手抱懷站在一旁笑著打量著但丁站了起來,后者則在一邊一臉嬉皮笑臉的看著他,不停的翹起眉毛似乎在瘋狂暗示什么,但丁看了眼他后翻了個白煙笑了下。
維托好是驕傲的翹起鼻子,他雙手叉腰從但丁的身旁走了過去,他朝空中望去指了下過頭頂的高懸于夜空中的皎潔明月,
但丁昂起頭向頭頂望去,他看見了在上方空中巴爾的月亮,那原本在遠地距離的月亮隨著夜幕降臨也靠近到了地面,那巨大的月盤上用泰倫骸骨堆成的恐虐標志也變得超級大,超級顯眼,超級有愛了起來。
啥?為啥是有愛?我覺得對于卡班達這種千里馳援,在圣血天使危難之際義無反顧從亞空間里沖出來,抄起兩把戰斧就橫在圣血天使與泰倫之間的行為,我除了愛也找不到啥合理的形容詞了。
維托站在那兒擦了擦眼角,似乎那里真的有淚水似的,而他身后的但丁則一下子表情古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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