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徽音對此自然沒有問題,她爽快的點頭:“當然可以,阿爹你看看小叔將來成親,還需要什么東西做聘禮,你給我列個單子,等過幾天,顧姐姐回來,我將單子給她,托她南下時,幫咱們置辦。 她現(xiàn)在也經(jīng)營了些自己的人脈,可以以最優(yōu)惠的價格,幫咱們搜集一些好東西,還有這些賞賜的珠寶,我也不要了,到時候從中挑一些做聘禮。” 她可是知道的,這個時代的人成婚,無論是聘禮,還是嫁妝,有家底的人家,都會在孩子還小的時候開始攢,她家起來的時間過短,別看如今有不少莊子、田產(chǎn),還開了鋪子,住上大宅子,但這些在上都根本不算什么。 為了小叔體面的聘禮,她自己的嫁妝,還有弟弟們將來的聘禮,她還得繼續(xù)奮斗。 陳徽音前世憑著本事單身到死,而這一世,她其實很渴望遇上一個兩情相悅之人,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然后結(jié)婚生子,組建一個屬于自己的小家。 不說相夫,但她可以與未來的夫君攜手一起打拼事業(yè),教導孩子成才,最后的最后,與夫君白頭到老,兒孫繞膝。 陳博聿答應閨女的提議,最后陳徽音抱了兩個小箱子回自己的院子,她將箱子交給安寧進行登記,然后鎖進庫房,等安寧回了前面的下人房,她便將箱子里的金銀收進空間,空箱子里放些石頭再上鎖,東西替換的人不知鬼不覺。 日子眨眼到了除夕這一天,午后陳博聿便牽了兩匹馬,打算去懷遠縣碼頭。 陳徽音見了,忙將人攔下:“阿爹,小叔坐的船至少傍晚才能抵達懷遠縣碼頭,你這會兒就過去,除了干等,還是干等,碼頭邊濕寒氣重,風又大,很容易生病的。” 陳博聿看著攔著自己的閨女,有些尷尬的笑道:“我也知道,只是你小叔這一離家,差不多就是一年,他長這么大,第一次離開我身邊這么久,我想念他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擔心他,怕他一個人在外,照顧不好自己。” 這種心情,陳徽音能體會,于是她不再攔路,只低聲跟阿爹道:“我這就去廚房給你溫些黃酒,這個不醉人,還能暖身,到時候放到那個地方,阿爹到了碼頭就拿出來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