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元府主院臥室,元桎雖然不吐、不拉了,但之前折騰的太狠,目前連床都下不了,得知陳家人已回到靈武郡的消息,氣的一把奪過元凱手里的碗,朝著報信的下人砸去。 下人也不敢躲,任由那碗砸在頭上,臉被碗里的滾燙藥汁澆了滿臉,整張臉刺刺的疼,卻動也不敢動,甚至連痛都不敢呼,就那么死死的咬唇忍著。 元凱起身來到那下人面前,抬腳就將人踹翻在地,惡狠狠的罵道:“沒用的東西,還不快滾,若叔祖氣出個好歹,我扒了你的皮。” 那下人連滾帶爬的逃出屋子,待出了院子,才眼神怨毒的扭頭看向院內(nèi)。 臥室里,元凱發(fā)泄一通,坐回到床邊,安撫喘大氣的元桎:“叔祖,陳徽音的事情先暫時擱置吧,眼下您養(yǎng)好身體才是最要緊的。” 明白是一回事,但就是不甘心,元桎一把抓住元凱的手,吩咐道:“這次咱們中毒的事情,我總覺得不是意外,你將咱們出事那天,陳家見過的人,或者去過陳家的人,都仔細(xì)給我查一遍。” 元凱臉色一變,不大確定的開口:“叔祖,你是懷疑陳家的人,通過陳博衍跟陛下搭上了,這次咱們中毒,毒出自陳博聿之手?” 元桎恨恨的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京兆府尹是那位的人,有什么樣的能力,我是知道的,下毒的人,毒藥都叫他查到了,他卻沒發(fā)現(xiàn)那酒樓是我的隱性私產(chǎn),只怕心神都放在替那位善后上。 所以我猜測,下毒的人是那位安排的,因為事出突然,倉促間布局安排,處處都是漏洞,京兆府尹忙著替他補(bǔ)漏洞,沒發(fā)現(xiàn)酒樓與我的關(guān)系,所以擅忍耐的那位,就朝神策軍伸了手,趁機(jī)收回三分之一的軍權(quán)。 戶部右侍郎說過,陳博聿師承藥仙,那位藥仙醫(yī)毒雙休,能讓太醫(yī)都束手無策,卻又不至命的毒,也只能出自陳博聿之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