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是她不承認,她說老郎昏迷不信是因為腦部有什么腫瘤。 但我們家老郎的身體一直很好的,怎么可能就是腫瘤中期了。 法官,肯定是他們官官相護,當時手術室只有他們醫院的人。 他們肯定是把手術做壞了才推卸責任的!” “媽……” 郎銳出聲阻止,醫院手術都是有記錄的,法庭專程鑒定過,他爸確實有腫瘤。 夜凡的手術過程也沒有重大失誤,郎母在法庭上說這個就是敗好感。 “證人請安靜!被告也請安靜。 被告的證詞不予采納,被告律師是否還有新的證據。” 這種典型的胡攪蠻纏能被采納才怪了,而被告律師這邊也是真的沒有證據了。 他能做的就是為郎家爭取賠償時間和賠償金額罷了。 但夜凡這邊要的賠償是真的少,他連還價都覺得沒臉。 “我們沒有錢,真的沒有錢,夜醫生你放過我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沒有錢……” “被告請安靜!” 法官已經十分不耐煩了,郎母不是撒潑就是求饒,最不喜歡的就是遇到這樣的。 趙律師示意要說話。 “原告律師說話。” “法官,這是一份我們對郎家資產的調查。 郎家名下有一套金海的房產,估值在一百八十萬以上,完全是可以償付的。” 一百八十萬那是市場價值,要是著急一個月賣的話,能賣個一百五十萬頂天了,剩下的就不是夜凡該管的了。 “不行,房子不行!沒了房子銳銳就沒地方住了,不行,你們休想! 庸醫,你們有什么沖我來,不要動我家的房子!” “呵。” 一直安靜做美人的夜凡總算在除了回答法官的話外主動出聲。 “你擔心郎銳沒地方住,怎么不想想我以后要住哪里。 你知道我年薪多少嗎?二十萬,加上獎金我一年能拿三十萬以上。 我本可以擁有一個光明的未來和不缺吃穿的生活。 可是就因為你那一刀,我的手毀了,我賴以生存的手段因為這一刀徹底斷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