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殷聞謀害殷閬, 為此殷墉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如果殷聞在家,他趕走孫子之前, 肯定還要先賜孫子一頓家法。 如今殷聞金蟬脫殼先溜了,殷墉這股發泄不出去的怒火反而更熾起來! 殷聞的算盤打得巧妙, 殷墉既然都看透了,就不會再給殷聞回殷家的任何機會。那狼心狗肺的東西, 現在無法再與殷閬爭什么,將來他殷墉死了,殷聞也休想再“散心歸來”, 休想再以殷家嫡長孫的身份與殷閬爭! 殷墉先把殷景善、趙氏夫妻倆叫了過來。 殷聞做的這些事, 其實都背著父母, 所以殷景善、趙氏還在為好兒子的離家出走而悲痛。 “爹,整個平城誰敢打咱們家的主意, 除了阿蕙再無旁人!她與殷閬聯手意圖吞掉咱們的家產,您英明一世, 不要再被他們蒙蔽了!” 殷墉冷笑一聲,讓德叔把殷老七帶過來。 殷老七身上還綁著繩子,陰謀已然敗露,他跪在地上, 將殷聞要他毒殺殷閬的經過完完整整地說了一遍。 殷景善聽傻了。 趙氏愣了愣,眼中卻迸射出兩道亮光,緊緊盯著殷老七:“你說平兒懷了阿聞的孩子?” 她高興,殷老七只覺得丟人,別過臉去。 趙氏突然哭了, 轉身撲到殷景善身上:“太好了,阿聞還有孩子, 咱們家還有后!” 殷景善雖然也替兒子高興,可平兒的身孕更加證實了兒子的陰謀,他們要么不認這個孩子,要么就得承認兒子確實害人了! “爹,阿聞都被人打廢了,您就原諒他這一次吧?”殷景善企圖用兒子的殘軀換取老爺子的憐惜。 殷墉讓德叔先把殷老七帶下去,然后問殷景善:“你可知阿聞是被誰打傷的?” 殷景善剛想說殷蕙,對上老爺子似乎知道什么的眼神,就把話咽了回去,憋屈道:“阿聞知道,可他不肯說,那是他心善,還想替誰遮掩呢!” 遮掩? 殷墉被兒子蠢笑了,笑過之后一茶杯砸到夫妻倆面前,瞪著趙氏道:“你平時不是很聰明嗎?如今線索一樣樣都擺在你面前,你怎么看不出來了?真是阿蕙要謀奪咱們家的家產,她直接殺了阿聞就是,何必弄殘他,你好好想想,阿聞害過誰,誰非得如此才能泄憤!” 趙氏被老爺子罵得一抖一抖的,只跪在那里低頭哭泣。 其實她早就猜到了,兒子害過廖秋娘,廖秋娘馬上要嫁給馮公子了,那馮公子就是個粗人,也只有馮公子敢在城里對兒子下手! 殷墉坐回椅子上,先把自己的推測告訴殷景善,再道:“廖十三出身卑微,吃得苦多,他能咽下這口氣,馮公子是肯委屈自己的人嗎?他這次打了阿聞出了一口氣,以后若遇到什么糟心事或是喝醉酒,說不定又要來拿阿聞出氣,偏偏阿聞跑了,那你說,馮公子再想出氣的時候,會找上咱們家的誰?” 殷景善臉都白了,老爺子有殷蕙護著,馮騰絕不敢打老爺子,那就只剩他這個殷聞的親爹了! 腦海里浮現兒子剛出事時那里血肉模糊的慘狀,殷景善明明好好的,卻覺得自己也疼了起來,懼怕之下臉都白了,哆哆嗦嗦地哀求道:“爹,我可是是您唯一還活著的兒子了,您快想辦法救救兒子吧!” 殷墉看眼兒子,嘆道:“罷了,我就豁出這張老臉,去找馮公子求個情,只要他肯原諒阿聞,咱們就可以把阿聞找回來。” 他以前那么疼愛殷聞,如此一說,殷景善與趙氏都信了。 殷墉先警告夫妻倆:“我去找馮公子,為的是咱們一家的安危,可阿聞殘害手足,等他回來,這賬我還是要算!” 殷景善、趙氏訕訕地低下頭。 待到二十這日官員們休沐,殷墉去了廖家,很快廖家又派人將馮騰請了過來。 這一切,都被趙氏安排的眼線看得清清楚楚。 確定老爺子是真的去求情了,趙氏與殷景善都松了口氣。 殷墉回來后,夫妻倆急急地過來打聽消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