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桓王這一套操作過于行云流水,從跪下求饒到蓋章傳旨再到賣薛翰雪,簡直是一氣呵成,云琯琯都懷疑他在此之前還碰到過類似的情況,業(yè)務(wù)極其熟練。 嘆了口氣,云琯琯看向薛翰雪,瞧著波瀾不驚,攥著圣旨的手卻有點緊。 ——若不是真心實意地失望了,又有誰不是期待自己被父母放在心上的?這桓王真是不能要了。 云琯琯都懶得再裝,有些無語:“行了,你走吧,我會好好念著和薛翰雪的交情,幫他一同收拾你留下的爛攤子的。” 桓王聞言愕然:“什么?不是說——” 不是說要抓起來斬首示眾……這話他到底也沒問出來。畢竟薛翰雪也是親兒子,桓王倒也沒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 但這是什么意思?他不禁也看向了薛翰雪,卻見后者早有預(yù)料似的,眼神復(fù)雜地回望過來,而后移開了目光。 “沒什么意思,我們騙你的。”云琯琯徹底攤了牌,“反正你玉璽都給了,現(xiàn)在反悔也沒用了。” “你、你們這群!”桓王立刻激動起來。 騙他的? 說的好輕巧,這可不是一兩塊碎銀子,是曇國的王位啊,說騙就騙了?! “我們這群什么?我還沒罵你是個背棄云瑯的叛徒、還是個拋妻棄子的混賬呢!”云琯琯狠狠瞪了他一眼。 桓王捂著胸口,感覺呼吸有些不暢,指著云琯琯一行人罵罵咧咧半天,什么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罵完以后,更是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云琯琯:…… 果然還是不能要了啊。 話是這么說,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桓王暴死當場,云琯琯本著人文關(guān)懷的心理,彎身下去察看了一下情況。 ……倒是有些氣急攻心,但也不到昏厥的程度?云琯琯頓時疑惑了,難不成是和這些寵妃玩的太過放縱,身體虛了? 一撇頭,瞧見桓王眼睫毛微微動了動。 哦,裝死的啊,那沒事了。 既然計劃成功,之后的事也與他們關(guān)系不大了。桓王退位后,云琯琯也愿意和曇國將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 有薛翰雪在,只要云琯琯和司明朗沒跟他鬧掰,至少他在位期間,云瑯和曇國的關(guān)系將會很快修復(fù)到最親密的時候。 曇國的家事,他們也無意插手,就留給薛翰雪自己處理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