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師傅,你再不努力修行,往后在家中就只能看師娘眼色做人了!” 某日楊遇安修煉歸來,見第五觀主又在喝酒曬太陽,忍不住開聲打趣。 “為何要看她眼色?娶不娶她,為師還得考考慮慮!”第五觀主撇了撇嘴,依舊懶洋洋地癱在竹椅上。 “您就不怕被別人捷足先登?” “哈!那你倒是說說,城里哪家才俊要娶她?” 楊遇安聞言一想,還真的沒有。 不是說柳師師魅力不夠。 單是柳顧言之妹的身份,哪怕是個丑八怪,也足以讓不少世家子弟趨之若鶩。 更何況她不丑。 唯一問題,柳師師是個性格強勢的女子,偏偏修為也不低。 除非是她看上的男人,否則其他追求者通通沒戲。 但是,師傅你這吊兒郎當的模樣不行啊! 將來我還指望師娘給你養老呢! 于是楊遇安目光一動,負手輕嘆,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我前日聽師娘抱怨,總管府新來的那位喬令則參軍,三番四次邀請她赴宴,很是煩人。師娘正在考慮答應一回,省得對方天天過來叨擾……” 說到這里,他故意留些懸念,目光再次飄向師傅。 不出所料,第五觀主聽到“喬令則”三字,從竹椅上跳起,再無半分慵懶之色。 “那喬令則是什么貨色,她不知道?” “知道是知道,但對方畢竟是豫章王帶來的心腹,不好翻臉嘛!”楊遇安攤手道。 豫章王就是楊暕,楊廣次子,楊遇安這具身體的嫡房二哥,自小就被楊堅夫婦養在京師深宮之中。 如今楊廣入主東宮,不能再擔任揚州大總管,于是楊堅便順勢讓這位嫡次孫接替次子原來的位置。 正好楊廣當年首次出鎮一方的時候,也是差不多這個年紀。 頗有子承父業的意味。 只可惜楊暕雖然有楊廣的出身,卻沒有后者的自律性與矯飾之才,來到江南以后,很快沉迷于聲色犬馬的享樂之中。 于是理所當然地,身邊也就跟著一群只會聲色犬馬的心腹。 喬令則正是當中的最臭名昭著的一位。 正好這時柳師師從門外大步邁入,第五觀主第一時間沖了上前,拉起前者的手,苦口婆心勸道:“師師糊涂啊!我聽聞喬令則等人假借豫章王的名義,多次將良家女子騙入府中行不軌之事。你生得這般貌美如花,若去赴他的宴,還能有好事?” 柳師師突然被第五觀主抓住手,臉色本已微微泛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