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聞言,鳳衿忽而笑了,她看起來笑得很開心,但其實她的眸底半分笑意都沒有,“你個冷血動物要什么老婆孩子,你懂什么是兩情相悅嗎?你懂什么是家庭責(zé)任心嗎? 動不動就要毀滅這毀滅那的人,你能給你的老婆孩子帶來什么?是讓他們每天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地活在黑暗中發(fā)霉腐朽嗎?” 她揪住他的衣領(lǐng),臉上的笑意褪盡,眸中沁著絲絲寒意,“喬思遠,我不愛你,勉強是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好嗎?” 幽都城主用力地扣住她的手腕,語氣霸道而殘忍,“不,你是愛我的,你若不愛我又怎么會為我挺身而出?你若不愛我又怎么會為了我和傅君麟吵架?你就是愛我,可你死不承認! 你已身在幽都,就不要再去想什么傅君麟了,你和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重逢了。 我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為一個女人癡狂,癡狂到愿意為你耗光所有的溫柔,可我的耐心始終是有限的,不要再說出惹怒我的那些話了,把你的身心交付給我,才是你可以瘋狂試探我底線的資本,你只能是我的,懂么?” 鳳衿忍不住苦笑,跟一個瘋子講道理那簡直比對牛彈琴還難,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做廢物做得面不改色,做瘋子做得理所當(dāng)然的。 可是他喜不喜歡她關(guān)她什么事?為什么要把她擄來幽都,他有沒有問過她喜不喜歡他,愿不愿意跟隨他來幽都。 他這哪里是愛,簡直是病態(tài),她到底在什么地方招惹到了這個瘋子,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她再也不要和他見面。 女孩不哭也不鬧總算安靜下來了,喬思遠將下巴抵在了她柔軟的發(fā)梢,語聲放緩了許多,“只要你夠乖夠聽話,不想著從我的身邊逃跑,我愿意為你放下屠刀,去熱愛我并不喜歡的全世界。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他不在乎這一時半會,接下來他有的是時間掠奪她的身心,他遲早要把她變成他的所有物。 鳳衿一夜未眠,天亮的時候頭暈?zāi)X脹瞇了會眼,醒來已是晌午時分,傭人站在床邊伺候她穿衣打扮。 幽都四季如春,不像京城那么四季分明,傭人給她準備了清新淡雅的白裙,頭發(fā)也梳好了公主編發(fā)。 女孩本來就長得驚國驚城,白裙穿在她身上,襯得她更加地不食人間煙火,當(dāng)她出現(xiàn)在斗獸場,仿佛仙女誤闖了地獄深淵。 “過來陪我看戲!”幽都城主愛不釋手的目光在她身上擱淺,他抬手輕呼的動作帶著毋庸置疑的霸道。 他身后還坐著幾名戴著骷髏面具的人,鳳衿認出了假面,假面與她眼神對視的瞬間吹了聲口哨。 不遠的圍墻里,一頭白獅處于完全失控狀態(tài),被它咬在血盆大口的人幾乎無法動彈。 然而這種血腥場面只是他們無聊打發(fā)時間的好戲,鳳衿算是開了眼界了,以前只聽說過幽都可怕,原來不是幽都可怕,是主宰這片土地的黑暗之王可怕。 “衿兒,是這場戲不夠熱鬧嗎?”幽都城主目光溫柔地看著她,臉上掛著毫無殺傷力的微笑。 她才不信他這副笑容下面會藏著什么好心? 果然,下一秒鳳衿就聽到他對身邊的下屬說,“戲不夠熱鬧,我家衿兒不喜歡看,你們再去牽幾頭白獅過來。” 他的語氣云淡風(fēng)輕,鳳衿氣得快要說不出話來,“喬思遠,你敢不敢在我面前做個人?” 幽都城主唇畔勾勒,臉上的笑容邪魅至極,“過來,坐我腿上看戲,只要你把我哄開心了,我會考慮收斂一點。” 他沉迷于她臉上那抹紅暈,連生氣的樣子都過分可愛,這個小妖精真是每分每秒都在蠱殺他。 鳳衿怎么可能坐他腿上哄他開心呢,她又沒吃錯藥,他瘋她怎么可能陪他瘋? 女孩雙眉緊擰,表情不悅至極,“要我哄你開心,我還不如讓白獅咬死呢。” 說完,她轉(zhuǎn)身走向斗獸場,假面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倔強的背影,“大人,她看起來仙氣飄飄的,怎么性格那么桀驁不馴?” 他嚴重懷疑大人昨晚沒有得逞,不過大人今天的心情好到離譜,居然還把他的仙女捂在手心里當(dāng)金絲雀養(yǎng),愛情這種東西真的好可怕,它能把人變得面目全非。 幽都城主側(cè)過頭,他的死亡凝視讓八卦的假面閉上了嘴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