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羅臣原本正在清吏司的一處小院內審訊一位官吏,被審訊者是一位涉嫌貪墨后備軍糧的雍州洪連城的督糧官,此時秦羅臣左手正套著一個造型奇特的鉤爪,他每揮動一次鉤爪,被審訊的那位官員便會失去一絲血肉。 呂印的突然到來,讓秦羅臣皺起了眉頭,他不解地說道:“今兒是什么風把呂公公請到咱這小院了?” 呂印看著面前的一幕也是習以為常了, 他面無表情的說道:“圣人召見。” 當聽到是圣人召見的時候,秦羅臣趕忙諂笑一聲,一臉幽怨地看著呂印開口說道:“呂公公早說啊。” 說著說著,秦羅臣便是抬起右手一把抓住了那名嘴巴頗硬的官員的脖子,他微微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這位督糧官的脖子便是被秦羅臣生生捏斷。 他接過了一旁的黑衣官吏遞來的白色毛巾, 在仔細擦了擦手上的血跡之后,秦羅臣淡淡地說道:“欽犯寧辰已然認罪畫押, 在押期間,于牢中畏罪自殺。” 說完,一旁的黑衣官吏便是動作嫻熟地將那名為寧辰的官員尸體拖了出去。 身穿紫色圓領袍衫的呂印見此,不由得微微皺眉,但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轉身離開了這處別院。 秦羅臣也是緊隨其后,他跟在呂印的身后笑呵呵地說道:“呂公公還請稍等片刻,我先去換件衣裳,再隨你進宮見駕。” 呂印則是頭也不回的向前邊走邊說道:“我看不必了,秦大人,還是現在就隨我盡快進宮面圣吧。” 秦羅臣的目光閃爍不定,他也沒有多問什么,只是緩步跟在呂印的身后,兩人一同走出了清吏司,在上了一輛看起來十分普通的馬車之后, 秦羅臣看向了坐在一旁閉目養神的呂印,他忍不住開口問道:“當真不需要沐浴更衣?出什么事情了?” 呂印緩緩地睜開了雙眼,他臉色猶豫了片刻, 隨后便是朝著秦羅臣低聲說道:“岳青道君方才進了宮,見到圣人之后,說了一些有關去年在魚龍街的那位名叫林墨陽的年輕人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事情,咱家就不方便多說了。” 秦羅臣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是因為林墨陽,他瞇了瞇眼睛,也沒再追問些什么,只是開始在心中回想起最近這段時間還有沒有什么關于那林墨陽的情報。 自從林墨陽深入嶺南群山之后,清吏司以及刑部對于林墨陽的追擊便是幾乎取消了,只是吩咐了一些常年駐扎在奉嶺四周的暗哨多加注意。 幾個月過去了,好像清吏司再也沒有過有關于林墨陽的具體情報,似乎那人消失在了嶺南一般,所以秦羅臣也是沒有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當初圣人的意思也是放那林墨陽一馬,若是欽天監沒辦法找到林墨陽,那清吏司以及刑部都不會再多管閑事。 可今天圣人怎么問起林墨陽的事情來了? 居然還是岳青道君主動進宮,這在秦羅臣看來更是匪夷所思。 馬車的轱轆壓在青石板路上, 打出了一陣陣吱呀吱呀的聲響,隨著這輛馬車順著街道七拐八拐地進入了一個小巷之后,很快便是來到了皇城一側的宮墻邊上,隨后便從一道并不起眼的側門行駛而入。 馬車的轱轆壓在青石板路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很快的,這輛馬車便順著街道七拐八拐的進入了數條小巷,隨后便是來到了皇城的一側,從一個不起眼的側門行駛而入。 養心殿內,天啟皇帝在確認了一些岳青道君告知事情的細節之后,便是跟岳青道君隨意閑聊了起來。 天啟皇帝率先端起了一盞茶,他笑著對岳青道君說道:“道君還請品鑒一二,這是西子湖去年上貢的貢茶,這批貢茶可是堪稱近五年以來,品質最好的一批貢茶了。” 岳青道君點了點頭,隨后端起茶杯,將鼻子探入杯邊,聞了聞茶香,隨后淺含了一口茶水,細細品味一番后不由得贊嘆道:“這茶回味甘甜醇厚,香氣濃郁持久,陛下好品味。” 天啟皇帝見狀笑了笑說道:“道君若是喜歡的話,那便差人送些去欽天監。” 岳青道君也不推辭,只是向天啟皇帝打了個道門稽首,隨后笑著說道:“那就先謝過陛下了。” 天啟皇帝揮了揮手,隨后滿不在意的說道:“道君客氣了,些許茶葉罷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