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旋即,他看向旁邊的陸詩韻叮囑道,“你負(fù)責(zé)監(jiān)看她。” “好的,薄先生。” 陸詩韻高興地笑起來,眼里閃爍著復(fù)仇的快感。 薄凜帶著薄二轉(zhuǎn)身離開,陣勢(shì)浩浩蕩蕩。 場(chǎng)所只剩下陸溫暖,陸詩韻,還有薄大三人。 陸詩韻彎腰粗暴地拎起陸溫暖的脖頸,刻薄地冷嘲起來。 “剛才你不是很開心,不是很神氣嗎?你繼續(xù)神氣啊?” 陸溫暖扭頭看向陸詩韻,“難道你們逼死了我的父母,我不該向你們報(bào)仇嗎?我沒有錯(cuò)。” “那我過得不好,你也休想好過。我的父母去坐牢,而你的哥哥和女兒也別想安然無恙。” 陸詩韻捏住陸溫暖的脖頸,使勁地往地面磕去,“薄總說了讓我監(jiān)督你,既然你要跪拜,就真心實(shí)意一點(diǎn)。” 她抓住陸溫暖的脖子不斷地往地面磕去。 前幾日,額頭的傷口剛處理好,再次綻裂開來。 鮮血從額頭洶涌地流出來,一股股血流往下,把陸溫暖的眉眼和臉頰都染紅了。 陸詩韻看見猩紅的鮮血更加興奮。 一直以來,她都想著毀掉陸溫暖的臉,現(xiàn)在終于有了好機(jī)會(huì)。 她再次按著陸溫暖的脖子,逼著她的額頭不停地砸向木板。 最好陸溫暖整張臉都被砸爛了。 傷口不斷地?cái)U(kuò)大,鮮血流滿整張臉,也把胸前的禮服都染紅了。 陸溫暖像是從血堆里面拉出來。 陸詩韻興奮地大笑起來,“你有本事再囂張,我弄死你。” 陸溫暖不停地砸向木板,頭暈?zāi)垦#质Я瞬簧傺俗兊酶鼤灐? 薄大冷眼旁觀,反正他也討厭陸溫暖。 前段時(shí)間,她仗著自己得寵害得他遭到少爺?shù)呢?zé)備,要是再得寵點(diǎn),更不得了。 直至他看見陸溫暖額頭的傷口血肉模糊,才走上前阻攔。 “不要再砸她了,少爺還沒有問清話,要是她真的死了,我們還得給她陪葬,太不值得。” 陸詩韻不情愿地收回手,不過瞧著陸溫暖的慘狀,滿意極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