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沒有無辜者-《嫡女策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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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秀心會覺得奇怪和想不通的事,完全是因為前后兩個常珍,根本是兩個人!”
本來兩個人這樣說話是極其曖昧的,可容若看不見,她故意忽略了所有的感官,那偶爾有所交纏的氣息也被時不時卷來的風吹走,讓她更加可以肆無忌憚的表達心中掩藏了多時的沉郁。
“綠雀左眼下面的黑點,想來是易容后點淚痣的時候,墨水滲透易、容、面、具而印在了皮膚上,只不過她在重傷后沒來得及處理所以留了下來,而其他人也沒人會特別留意。只是易容可以改變人的長相,但眼睛和神態是變不了的。”和其他人不一樣,容若以前是外科大夫,對人和事物的觀察更為細致,都說畫皮畫虎難畫骨,深入骨髓的東西,并沒有那么容易改變。
在最初的時候,可能不會引起他人的關注,可一旦破綻多了,真相總會來臨,“我還記得你探望綠雀時跟她說的一句話,你當時讓綠雀舍棄的,就是作為常珍的身份吧。她才是養月下鉤吻的人,對不對?”
容若看不到慕北辰,無法探知他的表情,他又沒有更一步的動作,只是能感覺到他看著自己的眸光,定然是如平日的犀利凜冽。
“慕北辰,如果我沒有給太子解毒,是不是他真的會死?”她跟太子泛泛之交,這句話與其說是問太子的死活,更像是探究慕北辰的底限,是不是為了陷害別人,不惜草菅人命。
噴灑的呼吸在容若的鼻尖留下一圈濕潤,她在感覺到雙手得到解放的同時,風聲頓停,暖閣里靜的只能聽到彼此的喘氣聲。
“你是一個好大夫。”慕北辰如是說,口氣平淡,聽不出真心還是諷刺。
容若被慕北辰放開了,也沒有馬上反抗,她似乎習慣了黑暗,不用面對慕北辰的臉似乎讓她更加自在,“誰知道呢,也許吧。”
容若曾兢兢業業的跑在救死扶傷的第一線,也在穿越過來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她手底下過過多少病人她不知道,也記不清多少人在遺憾不甘里最終離開人世。
身為醫者,看見的死人多了,也就麻木了,可她心底的某個地方始終留存著正義仁善,希望以一己之力,最起碼做到無愧于心。
因而她最痛恨玩弄人命的人,所以她對慕北辰很失望,失望之外,又有濃濃的酸澀,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對慕北辰寄托了什么樣的感情,也是在此刻,把所有的事情剖開來,脈絡清楚的攤在兩人面前,開誠布公坦白一切,她才猛然驚醒那細微的感情變化。
明明就知道他是那樣冷血的人,為何又要給自己一個假象。
或許是那兩次抹藥,稱不上多溫柔,態度也不好,可從未有人對容若如此,讓她產生了奇妙的心靈躍動,或者還稱不上心動,但總歸是不能再拿慕北辰跟別人一樣了。
她現在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不管在里面如何掙扎,都是按著慕北辰預設的路在行進,覺得可笑之余,免不了悵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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