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容若最初是抱持著看八卦的心態進宮參加游園會,誰知到了最后,自己成了別人眼中的八卦,實非容若情愿。 她站起來的時候,感受到一抹怨毒的視線從某個角落毫無避諱的直射過來,即使隔的距離有點遠,可容若還是捕捉到了來源—— 喲,文琪妍從雪地里爬起來了,旁邊唯唯諾諾的不就是她那位姐妹嘛。 容若現在沒空搭理文琪妍,她美眸半轉,目光雪亮,在這大殿之中放出灼灼光芒,渲染出幾分叫人心驚的寒氣來,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起一點點笑容,帶著淡淡的譏誚,“你說吧,怎么比?” 劉斯緲明明覺得自己掌握了主動權的,可是容若不屑輕蔑的神態叫她打心底憋了口悶氣,她蜷縮的手指頭緊了緊,雙眸一眼不錯的看向容若,緩緩道:“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我想大家都看膩了,不如我們換個別的。” 容若長睫微動,上眼瞼稍稍垂下,她知曉劉斯緲站出來就定是胸有成竹,也沒料到劉斯緲撇開了自己擅長的領域,容若不明白,除了這些東西,劉斯緲會提出什么來。 論琴,容若上次是取巧制勝,倒不說明就比劉斯緲技藝高超多少,但是容若確定戰如歌珠玉在前,劉斯緲不會再比試琴藝,而至于舞藝,劉斯緲當眾丟丑過,怎么會把自己再置身于尷尬中。 容若本來猜測的是,劉斯緲可能會比試詩詞或者作畫,前者的話容若隨便信手拈來一首都比劉斯緲做的好,畢竟千年沉淀下來的作品還比不過你一個黃毛丫頭的傷春悲秋? 若是作畫,容若也有了應對之策,起碼贏不了也不會輸就是。 容若之所以站出來,除開劉斯緲的誅心之言,當然也做好了打算,她可是嚴謹的理科生,從來不就不打無準備之仗。 說到底容若還是低估了一個近欲瘋狂的女人,人一旦認準了某件事某個人而偏執起來,是相當可怕的。 于是,容若眼看著劉斯緲從袖袋中拿出一個掌心大小的錦盒,‘咔噠’一聲輕響,伴隨著劉斯緲堅定中帶著冷酷的聲音:“不知容姑娘敢不敢跟我賭命。” 話音落地,滿殿皆震動,大家都抽一口冷氣。 “放肆!皇上面前容得你胡言亂語,還不快請罪退下!”劉昌本壓著嗓子斥責出聲,隨后后退三步,對著皇帝的高位方向作揖跪拜,“小女年幼莽撞,請圣上降罪微臣管教不當之罪。” 皇帝的目光轉向劉斯緲,劉斯緲當殿下跪,他沉壓壓的視線帶著天子渾然而成的威懾力,讓劉斯緲額頭沁出一層冷汗,然眉宇間的堅韌不屈又叫人動容,皇帝知道,這個女子并非說說而已。 “劉愛卿稍安勿躁。”皇帝抬起一只手壓了壓,劉昌本還想說什么,只好咽了回去,垂著腦袋稱是,往旁邊退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