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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不光三圣城有，中州皇宮也有，陳白楊四個老婆也各自都還有一本。”

    “你大概也知道，他給她四個老婆寫的都是些什么啥亂七八糟的東西，中州皇宮里那十幾卷，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三圣城里那些。”

    “那，還要不要刺殺落十一？”物質之神請示。

    “沒了天書，他即使修成天仙，也只是厲害一點的凡人，很多事也不知道。眼下圣戰，世界各處對修羅妖魔防范都很緊張，煙瑤一露頭差點就被打死，修羅還是專心打圣城吧，先不用管他了。”

    “上大人，那不死之身？可是造物最初就有的？”物質之神問。

    “說起這個來我就來氣，不死之身這事，造物之初就沒告訴我！”

    “上大人，那這世界還有沒有其他漏洞？”物質之神也擔心起來。

    “世界之大，還真不好說。之前不是在熱砂大陸荒漠上空，就出現過有沙鷹卡在空間夾層裂縫的事情？還被當地人傳為奇談。”

    “我還記得曾經有一次，西域諸國中有一個密探在一處山頂發現了世界之縫，他探出頭去，看見過不該看見的東西，由于過度震驚，留下一段文字后，自殺了。不過那段文字早已安排修羅過去抹掉了。”物質之神想起來，自己也聽說過一些。

    上大人越說越來氣：“還有什么青銅門，穿越事件，造物之初有些漏洞怕少不了。還有，有些事，知道的修羅也太多了！上一次竟然是一個修羅刺客小嘍啰暴露了我的身份！”

    “上大人放心，邪惡之神凌天考慮到這一點，每隔幾十年都會對修羅進行一次記憶清除。不過也可能是龍族，龍族源自神界，他們有秘法可以躲過我們的監控。”

    “那就讓凌天多派幾個修羅到東海時刻監視它們。還有，修羅的記憶清除時間間隔，就不能縮短一點？”

    “上大人，您是知道的，修羅雖然出生就帶著境界，但是訓練還是必不可少的，如果記憶清除時間間隔太短，不利于執行任務啊。”物質之神又無奈道。

    上大人生氣，氣笑了：“哈！這世界還真是奇妙，竟然連神都不能為所欲為！造物者這個腦子還真讓我捉摸不透。”

    .......

    東方日出，十一朝陽端坐，睜開眼睛，眼中盡是星河燦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輪回使者，呵呵，用星河砸我。以為我怕？”他前幾天經歷過在自己夢里練天地為劍的場景，已有部分的感悟。“在我腦海如同在我夢中，星河砸我，我會懼怕？”

    在十一砸被回去之后，輪回使者和物質之神他們沒有看到十一腦海中的景象。十一也不知道是物質之神砸的他。

    那時十一望著那顆大星，把那山脈冰川瞧得仔細。

    那一刻他有了對天地更深刻的感悟。

    十一當然也有敬畏，但那敬畏成不了阻礙他探索的屏障。

    物質之神確實給他上了一課，但那一課的效果，就像辛苦上課的老師，他的預期和頑皮的孩子，關注點好像永遠也對不上。

    因為十一開始琢磨起了基礎的地理知識：原來星星是一個大球，圓形的，那就叫它星球吧。

    腳下大地是不是也這樣？姚大夫說這世界由六大陸連接而成，分別是中州、熱砂、南疆、漠北、西域、躍馬平原，那么大陸之外呢，東海之外呢，如果朝著一個方向，一直走下去，會不會走一圈回到起點呢？

    落十一除了方塊字外，奇怪知識又增加了。

    ......

    這一夜對落十一來說過得很快。但對于另一個人，卻過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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