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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朋友可以啊！只是朋友的！女性朋友！”虞紅姚將那些散落在胸前的發絲都一股腦拋到了腦后，發絲輕盈垂落至后脊，口吻很堅定。

    虞紅姚的一席話與動作，明顯讓軒墨淵有些黑臉，即使再怎么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對付這種不開竅的女人果然不適合用溫柔的方式！

    “那你還想不想要簽名？”軒墨淵完全不怕虞紅姚，會因為這個額打退堂鼓。

    “要！”虞紅姚站的筆直，眼中帶著期待。

    “要就答應！”

    “我剛剛答應了啊！”虞紅姚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難道剛剛自己說的話不明確嗎？

    “我要的是男女之間的，而不是朋友……”軒墨淵目光如炬，好像要把虞紅姚給看穿一般。

    “……”虞紅姚先是一愣，隨后有些明白過來了，顫顫微微的道：“哦……我還以為你在開玩笑……”

    她的眼神有些閃躲，沒有了往常的光芒，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頭低低的，手指輕輕摳弄著桌角，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軒墨淵心中頓時生疼，他原本不想讓她明白自己的想法，奈何她總是能夠觸碰到他的內心柔軟的地方。

    她逗他開心，讓他多笑，不就是為了他好嗎？

    她總是讓他又愛又恨，讓他為她的事情費盡心思，甚至最近見不到她都覺得心里少了一塊，空蕩蕩的。

    那天去云暮居找她，就算只是看到了一個影子，聽到了她的聲音，都覺得很滿足，那種在意還是普通的朋友嗎？還是說那種感情不是喜歡嗎？

    “你呢？我在你心中是什么？”軒墨淵眼中含水一般，卻沒有一絲的眼淚。那星光一般的眸子此時要多悲傷有多悲傷，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心臟都開始不屬于他了，它都隨著虞紅姚的動作變得遲鈍了起來。

    “還，還能是什么……是我的朋友，是我的書友啊……”虞紅姚有些尷尬的笑著，臉頰卻逐漸開始發熱，她太不懂這些，更不擅長應付這些了。

    軒墨淵不是一個強求的人，他知道有些事情也強求也不來。沒想到終會有他陰溝翻船的一天……

    果然虞紅姚不是誰都能駕馭的了了人。

    ……

    “行了行了！跟一個跟屁蟲一樣，跟著我們干什么？”封莫寒擋在漢宣陵的身前，漢宣陵背對著封莫寒臉粉撲撲的像是在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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