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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御琛淡漠：“嗯？”

    唐毅頓了頓，興奮之情被壓下去。

    “不知道裴初是不是因為他母親的事，受到刺激太大，還是什么其他的原因……他，他好像是……”

    “什么？”

    唐毅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很小聲的說。

    “剛才我處理現場的時候，發現裴初整個人怪怪的，好像是……已經瘋癲了。”

    封御琛皺眉：“……”

    瘋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那這件事可真就是諷刺至極了。

    裴初這么多年，一直都想治療瘋癲的母親。

    為此入了迷，著了魔。

    才會那么瘋狂的，研發了那么一堆針對大腦神經的藥物。

    沒想到最后。

    他母親恢復清醒了。

    他卻……瘋了？

    太諷刺了。

    不過，封御琛瞇了瞇眼睛，表情略有微妙。

    他所了解的裴初，城府極深，謀劃算計，手段陰險。

    這樣的人，通常心理承受能力極其強大，精神力更是不可小覷。

    裴初不應該是這樣的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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