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昀仰頭,把整杯烈酒灌入喉嚨。 他幾乎沒嘗到酒香,只覺得喉嚨滾下了刀子一樣疼,還有不少酒嗆入氣管,帶來難忍的咳意。 顧昀單手撐著吧臺,手臂血管突起,薄唇抿緊,硬生生把咳意忍了下去。 他呼吸一沉,放下空空的酒杯,平靜的看祁煙。 阮小姐說,今晚她脾氣可能不好,要他忍讓一些。 可阮小姐不知道,就算是她不叮囑,他都會這么做。 祁煙側臉在自己手臂上蹭了蹭,眼神不復清明,低低笑起來,問他:“這酒,是不是很難喝?” 顧昀點頭,“嗯?!? 很難喝。 入口如刀。 沿著喉嚨一路刮下去,連帶胃部都灼燒的疼。 他只喝了一杯,就是如此。 她剛才灌下去的那么多,又是何種感覺? 祁煙笑罷,怔怔的看著顧昀握酒杯的手,干凈修長,骨節與線條明晰好看,應該也是溫暖的。 跟從前那人的那雙手差不多。 曾經那人握筆執書,書寫最隱秘、最晦澀的文字,然后,有經久不散的有紙墨香氣存于他指間。 干燥溫暖,纏一綿溫柔。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