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們在說什么,我聽不懂。”水麗娘還在垂死掙扎。 祝秋羽把對方易容的家伙什扔在地上,幾不可察的笑了聲,“不必再裝了,恭王已死,他手下的人也都死得沒剩幾個,沒人會來救你,你傷的這么重,即使恭王沒死,把你成功救出去了,你以為你還能好的起來?” 聞言水麗娘面如死灰,眼里透著憤恨和不甘,“不,不可能,王爺怎么會死,他還要當皇帝呢,他當了皇帝我就能封后,這天下都是我們的,我們怎么可能會失敗,不可能不可能……” “這女人受不了刺激瘋了,留著也沒用,直接處死吧,省得夜長夢多。”祝秋羽揉了揉耳朵,真誠的和太康帝建議。 太康帝自進來沒有插話的余地,一直是眼前這位看起來仙風(fēng)道骨的青年在和那個女人對話,自他登基以來,已經(jīng)很久沒人敢在他面前這般無視他。 不過皇帝并不覺得生氣,畢竟這位高人昨夜救了他一命,當時恭王的箭直直朝他射過來,眼看著就要射中他的眉心,是眼前這位青年在千鈞一發(fā)的時刻徒手抓住了利箭,并反手一劍把恭王斬殺。 或許是祝秋羽本身的氣度太令人折服,又或許這些年經(jīng)歷了太多,太康帝對他人的包容度也相當寬。 恭王已經(jīng)死了,這個叫什么水麗娘的留著確實沒用,不過公主的事還需要從她嘴里撬出一些線索來。 “當初恭王派人把瓏兒綁走,你也清楚其中的原委吧?”太康帝聲音不大,但他身上散發(fā)著上位者的威壓,水麗娘竟有些不敢與之直視。 不過她很快意識到不管她怎么做,都難逃一死,都是要死的人了,還有什么值得她害怕的,她突的嗤笑一聲,“知道又如何,真公主已經(jīng)死了,早就死了,你再找也只能找回假公主,因為真公主在兩年前就死了。” “好了蠢女人,你以為這樣就能掀起什么風(fēng)浪么?”祝秋羽打斷她,眼神似笑非笑的盯著她,像盯著一個死人,“臨死還想作妖,果真讓你多呼吸一分都是禍害。” “你這是在干什么?”皇帝瞪著另一個一直未說話的年輕人拿著一根銀針直接扎進水麗娘的額心,以為他要殺死她。 但水麗娘并沒有死,只是雙眼突然變得呆滯,像是失了魂般直視著前方。 “她太多話了,而且慌話連篇,欺君可是死罪,應(yīng)該讓她說些真話。”祝楚墨扎完針朝皇帝諱莫如深一笑。 皇帝:“?”背脊有些發(fā)涼是怎么回事? 皇后卻是六神無主的,她嘴里不停的念著:“你們是說現(xiàn)在錦玉宮昏迷不醒的那個孩子不是我的瓏兒,可怎么可能呢?她與本宮長得那般相像,還有身上的胎記也一樣,若是作假這也作的太真了吧?怎么可能?” “你說,那個小姑娘身上的胎記是如何弄上去的,用了什么秘法?”祝楚墨低沉著聲示意水麗娘。 此時此刻水麗娘腦子是清醒的,她不想坦白,死之前盡力挑撥給狗皇帝找點麻煩也好,但她說出的話不受自己控制,她像個提線木偶似的,祝楚墨一下指令,她便把事實都交待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