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再說她們都是在府城開店鋪的,總不好顯得太過寒磣,府城酒樓的哪個老板娘或看鋪子的女人不涂胭脂的,就鐘大丫整日素著一張臉。 “我們家男人只是個掌柜,咱也不是老板娘。”她不好說真正的老板娘還不如她呢,人趙貴花直接在村里種地,伺候果園,還養(yǎng)了許多豬和家禽,壓根沒時間收拾自己。 橫夫人非常熱情,且不容拒絕的拉著鐘大丫介紹,“能在府城的酒樓當掌柜那也是有臉面的,一般人比不上,我們這的胭脂很好用的,都是純,純天然無刺激無,無添加劑的,用了不傷皮膚,還能養(yǎng)皮膚,你信我, 我們母女倆每日去你家酒樓吃酒,你也給我打了折,我這胭脂也給你打折,不貴的。” 橫山千代前世是整容醫(yī)生,對護膚品什么的很了解,這鋪子里的胭脂水粉都是她配出來的,方子都給了橫夫人,剛才橫夫人說的什么純天然之類的詞語,也是從大女兒那聽來的。 其實橫山千代穿越過來后,性情和原主大相徑庭,完全就是另一個人,橫夫人母子三人不是沒有懷疑過,但千代有能力,他們仨都要靠她生活,所以即使心里有疑惑也不愿深究。 說回鐘大丫這邊,想到橫夫人這么關照酒樓的生意,鐘大丫咬咬牙也買了幾盒胭脂,攏共花了二兩銀子,結賬的時候她心疼的滴血。 拿回來后她本想送給未來兒媳用,但陳月如看過她買的胭脂后說:“表姨你這胭脂顏色太重,不適合嫂子,還是你自己個留著用吧,不然你送出去人不好不收,收了又不好不用,但要是用了吧又不合適,多為難人。” 就這樣鐘大丫只得自己留著用,其實她不習慣在臉上涂抹,但花了二兩銀子買下的東西,不用又浪費,所以她只能每日都涂。 偏她涂了,她家男人每日都嫌棄,說涂了太難看,不如素著臉看著自然。 其實是鐘大丫不會用,涂的不均勻,搭配的也不好,所以用了胭脂水粉不僅不覺得好看,反而覺得有些瘆人。 陳月如之前幫她上過一次妝,就挺自然好看的,但陳月如不可能整日守著她給她上妝,畢竟兩人又不住一個宅子。 鐘大丫整日忙著酒樓的生意,哪管涂了臉好不好看,也沒心思總放在打扮上,自己覺得還成就行,哪管別人看著如何? 左右她都是在后廚幫忙的多,很少出來大堂迎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