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五章 喪良心-《她靠擺攤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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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就看過新聞,說是以前經(jīng)常有過這樣的事?!睆埣卧趺炊紱]想到自己還能親耳聽到這種損人聽聞的事。
更讓人無法忍受的是受害者已經(jīng)死去二十幾年了。
那女孩子死的時候該多傷心多絕望。
“那個村長現(xiàn)在還當(dāng)村長?”張嘉問。
老人搖頭,“那哪能?那是老村長了,早就不干了,現(xiàn)在這村長是老村長的侄子?!?
“村長為了避嫌,沒讓他兒子參加村長競選。”老人解釋。
嗤——
張嘉又呸了一下,“他侄子當(dāng)村長跟他兒子當(dāng)村長有什么區(qū)別?”
老人對著陽光, 來回翻看張嘉給他的兩百塊錢,似是沒聽到張嘉氣惱的反駁聲。
不光他們村,其他村都一樣。
村長當(dāng)三年,家里都能蓋上小洋樓。
但是不忿又怎樣?
他們這些年紀(jì)大的村民,見過最大的官也就是村長了。
許多村民都想著反正吃虧的又不是他一家。
大家都沒鬧,他一家鬧了也沒用。
除非村長坑的是他一家。
張嘉深吸一口氣,他努力說服自己,他早不是以前沒見過世面的張嘉了, 他見多了不平事。
可他么的他還是氣!
“時小姐,這可太氣人了!”
等老人確定錢是真的,小心裝了起來,時落這才問老人,“村長的女兒如此在何處?任何職業(yè)?可曾婚配?”
老人放下鋤頭,去旁邊薅了一把草,坐下,擦去鞋上的泥,起身,鞋底又再地上蹭了蹭。
時落幾人看老人一番動作。
等他重新扛起出頭,老人說:“那閨女出息可大了,當(dāng)年去上京上的大學(xué),后來就在上京工作了,現(xiàn)在好像是什么銀行副行長,可有錢了,她嫁給了一個上京本地做生意的人,人家在上京都有好幾套別墅,好像生了兩個兒子, 那兩個兒子都送出國留學(xué)了。”
老人是不相信這世上有報(bào)應(yīng)的,你看人家心狠的有手段的,最后活的比誰都好。
“她既然發(fā)展這么好,為什么不把她爸帶去上京享福?”難道真的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張嘉覺得這世道又不公平了。
“你怎么知道村長沒去?”老人說這話時,話里掩飾不住的羨慕,不過更多還是認(rèn)命,“反正我們村離上京也不遠(yuǎn),村長每兩個月都要去他閨女家住一陣,他閨女還給他在上京也買了一套房子,說是上京醫(yī)院好,等村長年紀(jì)大了,就把他接過去住,還給他請保姆照顧他,生病去醫(yī)院也容易?!?
“看在你們給我錢的份上,我勸你們早點(diǎn)走,村長可不是好惹的,他閨女女婿認(rèn)識的都是厲害的人, 你就是去告也沒用?!崩先擞只仡^,看了一眼地上逐漸不再抽搐的中年男人, 他年紀(jì)大了,不怕死人,也不怕發(fā)瘋的狼狗。
張嘉看老人的動作,覺得渾身發(fā)冷。
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村子?
狼狗咬死了中年男人,便退后,它前肢壓低,朝時落幾人低吠幾聲,而后尾巴一甩,掉頭就往山上跑。
“大爺,你剛才說這個是誰家的狗?”這狼狗有目標(biāo),不像是瘋狗,張嘉覺得這事還有內(nèi)情,他問。
“杜燕啊?!崩先酥徽f了兩個字,又不開口了。
“大爺,這是個姑娘吧?她是不是也出了什么事?”張嘉緊追著問。
大爺還是不吱聲。
明旬吩咐張嘉一句,“給他錢?!?
張嘉都忘了生氣,他看向老人,“哎,不是,大爺,你這賺錢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一個消息兩百塊?那等你講完,你今天不得賺好幾千??!”
這個村子冤枉事肯定不少。
大爺不笑,就這么看張嘉。
“就給兩百,不能多了啊。”張嘉又遞給大爺兩張一百塊。
等拿到了錢,老人這才說:“我活了七十多年,也就遇到你們幾個冤大頭,也不會再有下一回了。”
當(dāng)然要趁機(jī)多要點(diǎn)。
老人實(shí)話實(shí)說,讓人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杜燕嫁人了。”大爺突然說了一句。
“她不愿意嫁人,她父母逼她?”這是最有可能的情況。
老人臉皮抖了抖,“是吧?”
這話說得不太肯定,
“大爺,你有話就一次性說完,你這樣說一半留一半,這讓人聽著更著急。”張嘉催促。
“她能嫁兩次人?!贝鬆斬Q起兩根手指。
“嫁兩次可就是重婚罪了,這對全國人民都是有法律效用的?!睆埣翁嵝选?
大爺又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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