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若是舞刀可以算作才藝,但宋景洲有一種感覺,葉沉魚口中的刀法,跟他想的刀法肯定不一樣。他上上下下打量著葉沉魚,是個美人,卻遠(yuǎn)談不上國色天香。 當(dāng)花魁有點勉強。 但現(xiàn)在事情顯而易見,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他今天不能打發(fā)了葉沉魚,他就會被葉沉魚打發(fā)。 “姑娘的刀法必定艷驚四座。”宋景洲硬著頭皮道,“不知道我今天可否有幸觀賞一番?” “剛剛不是看過了?”葉沉魚指了指地上的人。 “……”果然。 宋景洲順著葉沉魚的手指向下看,發(fā)現(xiàn)屋子里死了四個人,卻不同于一般勢力培養(yǎng)的死士,每個人著裝不同,武器也不盡相同。 宋景洲沒習(xí)過武,看不出什么名堂,只是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葉沉魚見他專注地觀察地面上的尸體,推測道:“你剛剛沒看清楚?” 這換誰能看清楚?宋景洲只感覺臉上被灌了一陣風(fēng):“在下眼力不太好……” 葉沉魚很看重這個要捧自己當(dāng)花魁的客人,體貼道:“沒關(guān)系,可以再看一遍。”說罷,她抓住宋景洲的肩膀,從剛剛進(jìn)來的窗戶中躍了出去。 京都此時夜色正濃,卻還沒到宵禁的時候。葉沉魚簡單地判斷了一下方向,自民居的屋頂與院墻上掠過,最后落在了城樓上,趁著衛(wèi)兵轉(zhuǎn)身之際,跳下了城墻。 七拐八拐,又穿過了一片密林,葉沉魚找到了系統(tǒng)地圖上標(biāo)注好的地方,將宋景洲往地方一放。 宋景洲被顛得七葷八素,頭暈眼花,好一會兒才看清面前的建筑物,目瞪口呆。應(yīng)該說是一群建筑物,錯落有致地坐落在山峰之間,隱隱還能放哨的哨樓。 一炷香之前,他還在京都的寢臥之中。一炷香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兒。反正絕對不是京都,宋景洲看著夜晚山間縈繞的霧氣:“這是哪兒?” “魔教。”葉沉魚抽出長刀,“他們好像不管自己叫魔教。” 這個宋景洲知道:“他們自稱圣陰教。”這兩個字湊起來不倫不類,這個教派行事也頗為不受歡迎,但武林之中卻沒有人愿意惹他們。 原因是地勢險要,高手如云,而且極為記仇。 第(2/3)頁